了心理性的恶心。
而贾希尔的手还在向下。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伸向杨远,饶有兴趣的解着他的衣服,并缓缓问道“你叫什么”
“回陛下,都德,都德霍尔。”杨远非常认怂地回答道,即便胃里的恶心已经翻江倒海,他仍旧不敢有一丝挣扎。
家庭教师们曾告诉过他,凡人若是拼尽全力还能击伤低阶战士的话,那么对中阶战士来说,普通人便是永远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的、拔了牙齿和爪子的猫咪。而对高阶而言,大概蝼蚁也不为过。
此时的挣扎显然是不明智的,如果仅仅是被当做女人用一次的话,就当便了一次秘吧,杨远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事情远不会如他想的那般轻松。
当他被扒光了衣服、狠狠压在那张豪华大床上时,感受着身后人粗暴的侵犯时,他曾有一瞬间对穿越前自己为了救一个孩子而被车撞死的行为,起了一点质疑。
他也不求善报,但为什么穿来至今,他的运气一直这么差为什么他要遭受这样让人恶心的事而他以后,又是否能挣脱开这样让人恶心的命运
但是更差的运气还在等着他。
贾希尔似乎憋了很久,一整晚都没有放过他,可他每次开始前,都要用手试探他的呼吸,似乎要确认他还活着,他才愿意做。
难道他还介意奸尸
临昏迷之前,杨远一边感觉自己似要被体内的滚烫液体灼伤了,一边迷迷糊糊又思路紊乱地想着这不着边际的问题。
而第二天,他是直接被贾希尔从床上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