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麦逐渐长大,现在频繁参加各国的跳台滑雪比赛,获奖无数,左鸣钟陪着她训练,也见不到人。
方笙转型去办其他行业的公司,但大部分时间是在陪左麦或者度假,上次视频聊天都几个月前了。
西樵胡同的家里在老爷子去世后,傅鹭的支持下,家里是大姑在管事儿,关系和解了很多,对他事业也有了很多支持。
一切显得平和却有点远隔,大的家庭不再出现在他生活里,傅从夜迫切想要一个小的家庭。
虽然说他现在已经觉得他和阮之南就是绝不可能离开彼此,他也绝不可能考虑下半生会和别人度过——
但总是欠缺一个承诺。
身边的大学同学都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他也渐渐觉得男女朋友的关系已经不足够了。
他想要在公共场合介绍说阮之南是他的太太,而不只是恋人,他想要有法律意义上的东西把他俩紧紧捆绑在一起。
但阮之南或许不太明白他的依赖和渴望。
傅从夜有点说不出口,他想办法说动阮翎和傅鹭,俩人才能在几个月前办了个两家之间简单的订婚宴。
阮之南当时还觉得他俩之间不需要这种虚假仪式。
俩人回到春景路院子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钟了,一打开门,几个趴在屋檐上四处串门的猫儿跳下来,院子里的水池上,有几株靠着池边的莲花被啃的惨不忍睹,一看就是群猫的手笔。
院子里的灯亮着,这边每天有人来收拾打扫,一般到他们回来之前就走了,傅从夜从冰箱里拿出奶,把几个盆摆在回廊下头,挨个添上,几个上蹿下跳的小东西立马喵喵凑过来,围着傅从夜的西装裤腿撒娇,享受这顿只有男主子在的时候才有的加餐。
阮之南在二楼喊他“少喂点,你看小菊都胖成什么样了。它妈在的时候也没这么肥过。你要洗澡么?”
傅从夜“嗯。你先洗吧。”
阮之南“东边的浴室也能用。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看美剧,八点就更新了。”
傅从夜仰头笑“好。”
阮之南在蒸汽淋浴间里,正放着歌洗着澡,没注意到浴室门被打开了。某人敲了敲玻璃,阮之南揉着头发上的泡沫转过身去,就看到氤氲的浴室玻璃外,某人慢条斯理的脱掉西装裤和t恤,然后拉开了玻璃门。
阮之南“……你没看到我也在洗么,家里浴室又不知一个,你干嘛要来跟我挤!”
他拿过喷头,冲了一下头发和脸,把半湿的头发捋到脑后,然后逼过去亲了她一口。
阮之南“我头发还没冲干净的,你别过来——哎,别推我嘛,浴室瓷砖很凉的。”
她想要夺过喷头,却被傅从夜拿着,给她把头发上的泡沫都冲掉了,她揉了揉头发,闭着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哟,伺候的态度不错嘛,洗头小哥,业务还不够熟练,顺便帮我洗洗身上吧。”
傅从夜却把喷头挂回原位,抱起了阮之南,让她整个后背贴在了冰凉的浴室瓷砖墙上。
她睁开眼“你要干嘛?”
傅从夜笑了一下“当个狗东西。”
他们约的地方是在三中对面。
以前三中对面的一条商业街,都是各种小店。麻辣烫酸辣粉过桥米线,还有理发店文具店书店和小杂货店,但现在三中对面已经改建了,建了个酒店外加商城,成了颇为高档的逛街地点,幸好三中到对面的商场下还有个地下通道,里头开了各种小店和美食城,还算能给现在三中的可怜孩子们一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