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趁江小鱼不注意在言的碗里放辣椒啊,把他坐的椅子弄坏,让他摔个大马哈什么的。
日子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过去了。转眼江小鱼他们已经在言的部落里呆了五年,这五年中江小鱼对言有了很大改观。他发现除去言总喜欢调戏他这一点,还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这几年对他的动作也规矩了很多,在知道望其实有真正喜欢的人之后,两个人渐渐发展成了朋友关系。
而风林更像是一个需要江小鱼照顾的弟弟,总是能带给江小鱼很多欢乐。
“小玉,我回来了。”望从家门口进来,手中提着一只还在滴血的羚羊。“我今天抓到的羊很肥,可以给你补身体。”
望兴高采烈的走进来,结果刚一进门就发现言正和江小鱼在屋里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脸色阴沉了下来。
这几天言经常背着自己偷偷来找白玉事后问母父,母父也不告诉他。这让望心里很不爽,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他。
望在两年前就开始和成年兽人一起进山学着捕猎,经过两年的历练已经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猎手了,每次出门,都能能带回丰盛的猎物。
“没什么,和我商量一点事情。”江小鱼搪塞到。
又这样敷衍我,望如果在现代就知道这是一种隔壁住了个老王,老王还经常来串门的感觉。
可望并不在现代,所以他不知道这是被绿的感觉,他只是感觉很不爽。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从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在梦中梦见白玉,就发现了自己对白玉的真实想法。
梦中他把白玉抱在怀里,抚摸他,亲吻他洁白敏感的鹿角,逼得白玉浑身颤抖,眼冒泪水。
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胯间还一片潮湿。
之后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白玉开始频频出现在他的梦中。
望终于发现,自己不想做他的孩子,他要做他的男人。
他的祭司只能在他怀里颤抖,他的一切欢愉都只能由他给予。
可现实中母父却只把他当做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他开始很少用兽型在白玉面前出现,因为这样会让白玉觉得他还是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已经长大的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开始尽量使自己变得成熟,他拒绝喊白玉母父,在言的面前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每天带回丰盛的食物,他迫切的向白玉表示
看,我已经长大了。
我是个男人了。
我可以保护你照顾你了。
但这一切在白玉眼里都好像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朋友在闹脾气。他太弱了,望想。无论他做什么,都不能引起白玉的重视。
如果自己能有像言那样的地位。。是不是就能向他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
望想起了之前豹族余部来找他商量重建豹族的事。
其实他并不想破坏现在和江小鱼的生活。但是。。如果能向母父证明自己,让母父正视自己,为什么不考虑呢
江小鱼其实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不太想让望知道这件事。
望从小就很黏自己,刚开始他以为是望年纪小缺乏安全感,长大了就会好一点。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望并没有像江小鱼期待的那样把生活的重心从自己身上移开。
相反,他越来越依靠自己,甚至连别的兽人和他说几句话,都会阴沉着脸好几天。他隐约感觉这是不正常的,特别是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