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陆时云中招了,还被沈子宴捅死了一个,听说那人是陆时云的朋友。按理说沈子宴他爸处理这种事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可当时硬是闹得很大,还有媒体报道这事儿。后来沈子宴被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他爸的政治生涯也算是彻底断送了。
“不管陆时云现在有多乖多讨人喜欢,都掩盖不了他劣迹斑斑的事实。”
等言纣最后一个字尾音落定,姜栖也没回过神来,她今晚所了解到的陆时云,跟她认知里的相差甚远。
姜栖捧着鸡尾酒,微垂的眼里晦暗不明。
懒懒散散地过了几天,到了和陆时云约定好的日子。
当天,姜栖拖了个行李箱,里面零零散散装着各种东西,到火车站门口时,只见陆时云就背个包,轻松到令人发指。
每个隔间有六个铺位,又分了下铺、中铺、上铺。姜栖买的中铺,陆时云是她下铺。
行李箱特别沉,姜栖试了几次都没能放上隔空架,她刚寻思把行李箱放陆时云床下得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松地给抬起放了上去。
“你把家当全带来了”
“没,就只有衣服化妆品鞋子洗漱用品。”
陆时云看着挺无语,“你是去选美吧。”
得,一听就是正儿八经的直男。
姜栖正要义正言辞地开口,后背突然被路过扛着行李的乘客撞了下,陡然间失去重心,身体止不住向前栽。
然后,一头栽进了陆时云的怀里。姜栖顺道揩了把油,他看着瘦,身材倒挺料的。
火车出了站,姜栖躺在中铺打游戏,趁着回血时间,左手伸下去晃了晃,“给我包薯片。”
没反应。
姜栖又晃了晃,“给我薯片。”
一阵塑料口袋摩擦的窸窣声,陆时云把薯片拍她手上,“你干脆把零食全拿上去得了。”
火车才出站十几分钟,她已经是第四次让他帮递零食了。
猪吗。
姜栖回的理所当然“不要,占位置。”下铺挨着个小桌子,方便放东西。
“可别人很麻烦。”
上面默了几秒,然后轻笑出声,怎么听怎么欠揍,“关我什么事呢”
陆时云挺想上去打她一顿,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站起身去捞她。
而姜栖听到他起身的响动,就裹着被子快速滚到最里边,后背挨着墙,只露出一张脸来。
陆时云本来就挺来气的,一见她这无赖样,抬手就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一会那块肌理就蔓上酥粉。
捏完后,他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
捏着也不厚啊。
姜栖蹬开被子,“操,你真使劲啊。”
目的地离得不远,两人上午出发,下午就到了站。
古城被群山环抱,亭台楼阁重重叠叠,城墙典雅不失巍峨,江边随处是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
两人顾不上多看,找了家古色古香环境清雅的吊脚楼客栈落脚,开了两间房,刚好是隔壁。
姜栖锁上门,直接扑进那张软绵绵的床里,躺着摆弄了会手机。
等到华灯初上,洗完澡,姜栖换了条红色吊带高腰连衣裙,裙面是复古油画的图案,颇具波西米亚风格,后背是经典的系带式蝴蝶结。
配了双白色包趾粗跟凉鞋,系扣带悠悠圈住精致脚踝。
她随意拨了拨弯弧漂亮的长发,没化眼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