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从他叫白廉独自过来,几只雌虫便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在这时刻都会面临危机的末世,不能控制的发情期征兆很可能会成为他们致命的弱点。
如果不是那个齐皋过来,他确实只能尝试那个堵不如疏的方案了,还不能自己动手,只能用雌子服侍的那种。
但是现在,喝了抑制剂,没让白廉疏解就解决了发情期征兆的他,该怎么圆
齐皋弄晕白廉,单独把东西给他,自然是想要隐藏身份的,而他更不可能把他的大鱼分享给那些雌虫。
白启瞅了眼白廉即便昏过去也没消退下去的傲人胯部,又看了眼白廉紧闭的眼,眉头为难的拧成了疙瘩,真的只能这样做了
时间过得飞快,补给站前面的几只雌虫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白启说干就干,将白廉的身体翻过来摆正放好,一脚踩中对方胯部的一坨就是一通胡乱的揉。
隔着鞋子,白廉的下身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膨胀起来,好似要把裤子撑破一般,但是,接下来任由白启揉得脚都酸了,那玩意儿光肿着,就是不见释放。
白启放下脚,呼哧着瞪了眼人事不知的白廉一眼,换了只脚,无奈的脱去鞋子继续按压,这次带了点他在地球刚青春期那会儿少得可怜的技巧。
脚掌在对方那根上上下滑动,不时的抵一抵下面的两颗,又按一按顶部,终于,在白启脚又要酸掉之前,脚掌下感到了一股湿热。
白启瞬间收回了脚,看着对方裤裆湿润的一处,心里松了口气之余,连忙将袜子脱掉毁尸灭迹。
又把两人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一些,白启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了把额头的细汗,感觉比杀丧尸还累。
再次确定完毕,白启才用随意找到的容器接了一杯水过来,一手使劲捏开白廉的下巴,一手迅速将水灌了进去。
“咳咳咳”白廉当即呛醒了过来,蹬的坐起身就是一阵弯腰捶胸的猛咳。
白启随手丢了容器,面色冰冷,“你怎么回事”
“咳咳”白廉正咳得撕心裂肺,闻言抬起一张还满是水渍的脸,眼角通红,满是疑惑,“啊”
“不是帮我疏解吗”白启双手抱胸,偏头望着别处,一副又羞又气的模样,“但你只顾着自己爽去了,根本没顾及到我要不是最后我自己”说着,白启白嫩的脸蛋泛上一层薄红。
“哈”白廉瞪大了眼,声音更高昂了一个调,自己怎么拿着他的手自己动,还是自己插他的嘴
但是,他只记得他正要给小雄子咬,就要吃到了来着,后面完全没印象啊,所以他这是已经吃到了
想着,白廉砸吧砸吧嘴,可是也完全没有小雄子的味道啊,被水冲掉了
“你”白启看白廉还一脸可惜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脸色又冷了一分,银色的眸子都好像要哭出来一般,“你去清理一下再出来吧。”说完有些落荒而逃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白廉眨巴眨巴眼,他真的有吃到过吗他怎么没印象白廉内心一百个问号,正要起身去拉小雄子,却突然感觉下身一片黏溺,顿时僵住了身子,再顾不上跑远的小雄子,头慢慢的往下瞧。
深色的裤子本是耐脏的,但是湿了后,颜色却显得更深一分,只见他是如同失禁了一般的一大片深色,从前端到大腿,连臀部他都能感觉黏溺的湿意。
自打他成年后便从来没站起来,连他自己五指姑娘都不给面子的兄弟,竟然终于鸣枪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