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手心里直冒汗,心尖儿都在颤抖。
“你站在这里别乱动,我去给你找药。”
关风月拉着他回到桌旁,接着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打开盖取出小夹,动作轻柔的将方新阙手背上扎进肉里的碎玻璃挑出,接着拿出一瓶碘伏和棉签道:“碰上去应该会感到有点痛,你男子汉大丈夫忍耐一下就好。”
方新阙僵直着身子点点头,屏气静神的坐在关风月的椅子上,眼神紧张的看着对方给自己上药。整个过程老实极了,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凶狠像。
扶城在沈清平开始闹的时候就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老师过来疏散人群,楼下顿时就安静了,留下那一束艳红的玫瑰被践踏成残花,零落在地上见证了这场闹剧的收尾。
关风月上药的动作很轻很快,他面色风轻云淡,但实际心底有些紧张。
方新阙年轻气盛,火气重。他手掌的温度很高,关风月的体温四季偏冷,当冰冷的指尖触上火热手背,那种感觉太过于暖和,吸引着人继续去触碰的欲望,引诱人着迷其中。
关风月猜测自己的肌肤饥渴症可能犯了,他红了一双眼,想要去肆意抚摸方新阙的手,想与他肌肤相亲。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这几天就不要勤碰水了,免得伤口会感染。”
关风月发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连忙侧过头,叮嘱了一声之后轻轻咬了咬舌尖,往方新阙手背贴了个皮卡丘图案的创口贴后收回手,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收好药瓶和药箱后便直接去了水池边洗手。
方新阙以是自己方才的举动吓到了关风月,见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闹剧搅乱了继续用餐的兴致。
这时晚间铃忽然响了,明明还没到歇寝的时间,房间的灯突然就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