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澜“……”
抱歉他的间接性耳聋可能又犯了。
“贝儿小姐,”沈玉澜声音艰涩的说道,“抱歉,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嗯?听不懂吗?没关系。”
沈玉澜感觉到贝儿的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过长的黑发,然后不知道哪根手指在上面俏皮的打了个卷,和他的发丝密密的纠缠在一起。
“你知道吗?爱尔兰先生,因为小时候对花粉过敏,我从小就对气味很敏感,即便是后来喜欢上玫瑰花的香味,也无法太过靠近。”贝儿说。
“所以啊,我在发现爱尔兰先生和齐格夫先生的身上都有一股薰衣草的味道时就觉得很奇怪,于是在昨天,我去到了地下室,想看一看齐格夫先生,您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吗?”
沈玉澜闻言瞳孔一缩,然后一只透着凉的食指轻轻压在了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话。
“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脱掉皮毛的爱尔兰先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