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何愿久一直在拉扯着狐帝的衣袖,一直都在不停的撒娇,狐帝手中拿着酒壶,终究是耐不住这个小女儿的撒娇:“你可知咱们青丘九尾一族几乎都不与外界来往,就算是之前天界来邀请我们议事,也不过是派了几个使者去就是了。”
可何愿久却在这青丘都待腻了:“可是哥哥都说外头好看的很,我都这么大了,就只去过干娘那里,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呢,阿爹,您就带我去太湖吧。”
狐帝止不住自己小女儿的纠缠了,就起身带着何愿久前往了太湖,一出青丘,这何愿久就跟脱缰似的野马一般,要不是迫于狐帝的威严,恐怕早就闹翻了天了。
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这般开心,狐帝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自己与妻子唯有这么一子一女,在妻子生产女儿之际,竟丢了性命,自此以后,狐帝不曾重新立后,也将女儿随了她母亲的姓,并取名愿久。
到了太湖,众神皆是震惊,狐帝居然带着自家的小帝姬来赴宴了,何愿久早早的就望见了前来赴宴的风神:“干娘!”
风神抱住了何愿久,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你是怎么劝得你父王带你出来的?要不要去干娘住些日子?”
何愿久抱着风神的脖子一直不肯松手:“好啊,我可想干娘了。”
狐帝笑而不语,风神与他的妻子乃是好友,在妻子离世以后,风神一直悉心照顾了何愿久很久,两人虽不是母女,却胜似母女,加之水神也是自己的好友,所以,何愿久去风神那里居住自己也是千百万个放心。
在未开宴席之时,何愿久便悄悄的溜出了正殿,跑到了后院去玩耍,可这一跑,何愿久就失去了方向,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只好准备找个仙子问问这回去的路。
“你这个头上长角的怪物!快滚出笠泽!小杂鳞!”何愿久被一片吵闹声吸引了,她走过去就看见一个孩子被许多的水族的孩子欺负,其中一个孩子扯开了那个头上长角孩子的衣物:“你们快看!他身上长的不是鱼鳞!”
那孩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默默的哭泣,这几个孩子打的越发的恨的,何愿久皱眉,施了法术,地上的石子就打到了那几个孩子的身上。
几个孩子转头狠狠的看着何愿久:“你是谁?你不是我们水族的人!快滚!”
何愿久舔了舔牙齿:“我是只狐狸,这龙鱼啊,也是吃得的,再不走我就吃了你们!”
几个孩子被何愿久尖尖的牙齿和这一条白尾给吓到了,立马就跑了,何愿久这才走到了那孩子的身边,走进了一看才被吓到:“你头上的角!”
那孩子听到了别人又被自己的角给吓到了,就立马捂住了龙角,何愿久皱眉,蹲下了身子,拉着孩子的手:“你遮住这龙角作甚?这么好看?有何好遮的?”
鲤儿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眼中又是惊慌,又是怀疑:“什么是龙角?”
何愿久并没有见过真龙,可是却在典籍上见过图画,就伸手戳了戳这小小的龙角:“你身上的鳞片也并非鱼鳞,而是龙鳞,这角也是龙角,岂是这小小龙鱼可比的?不过你既然是龙族之后,又怎么会活在这太湖?”
“可是,我娘并不喜欢我这龙角啊,她每次看到我头上的角就会大发雷霆,泪流满面,笠泽的同族们也是把我当成异类。”
鲤儿眼中满是悲伤,弄得何愿久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就摸了摸鲤儿的龙角:“好看,龙是龙,鱼是鱼,鱼岂能跟龙比?龙是高贵的,你无需自卑,今日是太湖君的宴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