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这玉佩本就是我阿娘生前特意给我打造的首饰,我最是喜欢这对玉佩,如若不是你提出来娶我,我怎么会将这其中一枚给你,还有,这龙鳞也是你全部给我的,只是因为我说了一句喜欢你的真身,觉得你的尾巴好看,你便将这龙鳞都给了我的……”
何愿久叭叭叭的将当年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而润玉越听脸色越发的苍白,在听到何愿久说喜欢自己尾巴的时候,润玉便觉得心里跳了一下,在他的记忆力,就只有觅儿见过他的真身,在当初觅儿觉得自己尾巴好看的时候,他的心就出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可是又听着自己如何被龙鱼族孩子欺负,如何被人剜去龙角,拔掉龙鳞的时候,润玉便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直等着何愿久说完以后才缓缓道:“阿久,还麻烦你等等润玉,这笠泽之事,润玉一定要查清楚!”
何愿久见润玉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喘气都有些困难,就上前扶住了润玉,润玉不怎么与他人接触,在何愿久一碰到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退开,可这一次却被何愿久紧紧的抓住了:“你身子虚弱成这样,如何踏云回天界?我送你去。”
“不用……”
“就这么说定了,你难不成是怕我这身女子的样子会给你来带流言蜚语吗?”何愿久一转圈,就换了一身衣裳,衣服变成了一个男子的衣裳,连样貌也都变成了一个男子的模样,容貌也变了五分,看起来就普通多了,就是看起来很是清秀。
“这样就没问题了,你且放心,我将你送回了天界我就回去,不会轻举妄动,但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可不依!”何愿久的态度很是强硬,润玉根本就拗不过何愿久,只好任由着何愿久将自己送到了璇玑宫。
等回到璇玑宫的时候,邝露见润玉脸色有些不好就很是慌张,可是见眼前的陌生男子就皱眉问道:“这些是?”
“哦,我就是把润玉送来的,行了,他身子有些不适,你照顾他吧,我先走了。”
何愿久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润玉就出声问道:“阿久,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
何愿久转身看着润玉挑了一下眉,抿嘴想了一下道:“你去洛湘府找我就是了,行了,我先回洛湘府了。”
何愿久转身就离开了,弄得邝露一头雾水:“殿下,这位仙上是谁啊?洛湘府何时有这一位人物了?”
润玉摇摇头:“我先进屋喘口气,你将彦佑找来,我有事问他。”
“殿下真的不需要找岐黄仙官来看看吗?您的脸色真的是不大好。”邝露很是担心,可润玉却摆摆手:“我的身子我清楚,你去将彦佑找来就是了。”
润玉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却这样说,邝露也只好去将彦佑给找来了,润玉摸着自己心口有伤疤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腰间的玉佩,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他当初只有在天界的记忆?不是他的生母抛弃了他吗?
润玉有些想不通,他猛地想起,在省经阁里有一幅画,他儿时记得父帝常常会看着那副画,之后就将这幅画放到了省经阁里,润玉立马起身来到了省经阁,省经阁里的书卷很多,画卷更是数不胜数。
润玉为了找这一幅画还费了不少的功夫,终于将这一幅画给找到了,他看了一眼画上的女子:“司夜之神是父帝年轻时取的,簌离?”
当初天后每每听到簌离的名字总是会大发雷霆,且何愿久也说簌离是自己的生母,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拿着这一幅画,润玉就回了璇玑宫,彦佑早早的就在这里等着了:“我说大殿,您让邝露把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