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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莳花有信特别番外:Clouds
    休赛季了,5月的这一天,芝加哥很冷,体感温度大约只有零,我穿着黑色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下了雨,我没带伞,随着人流慢悠悠从场馆向外走,周围是带着各种口音的英语,很奇怪,明明不是母语,却因为听到他们口中熟悉的名字而未有一丝陌生。

    只因那星星点点的阿米棒连接一片,我置身其中,仿若置身星河,窥见爱与热忱。

    工作人员来接我时,我正躲在一个拐角避风,怀里报了一堆应援物,挂件立牌手幅毛巾,应有尽有。约摸我看起来瑟缩又好笑,工作人员没有避讳他善意的笑声,直说我像个不舍得点燃最后一根火柴的小女孩。笑够了,对我说:“瑞雯,快进来吧,柾国等你好久了。”

    我跟着bighit的工作人员进了后台,田柾国正和队友聚在一起拍合照,没注意到我。我一路弯腰,在一堆人身后躲躲藏藏的走过,最终选择缩在世真哥后面,他一回头瞥见我被风吹得发红的鼻尖和因眼泪微微泛红的眼角,惊了一下,见那边照片拍完,赶快去找田柾国。

    我隐约听到他对田柾国说:“快快,去哄哄,我看像是哭了。”

    闻言,田柾国一脸慌张,圆而亮的眼眸惊疑不解,“哭了?为什么?好好的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

    他一边问一边已发现了我的位置,几步走过来,这最后一句正是站在我跟前,对我说的。

    我未来得及说话,他已按着我的肩膀,一手抬着我下巴,真的看到我可怜兮兮的眼角鼻尖时,整个人眉头都纠结在一起。他拇指在我脸颊上来回摩挲,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后,语气愈发急切,“怎么这么凉?身体不舒服?”

    怕他唠叨我,我撒了个娇。

    “没有不舒服,风吹得冷,你抱抱我。”

    他听完二话没说,马上把我按进怀里,哄小孩一样拍拍背,又摸摸头,下颌蹭着我的发心,时不时低头亲吻我的额头。

    其实刚才在舞台上时他也很冷,灯光打过去,我都能从大屏幕上看到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可此时此刻,他的怀抱是暖的,我的少年,眼含一船清梦星河,却温暖的像个小太阳。

    “为什么哭了?”他还是纠结这个问题,生怕我受委屈或是不开心。

    “好感动,看到你在台上唱歌,看到身边有那么多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不知不觉就哭了。”我从他怀里探出头,指着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应援物,“那些是你粉丝送的,都是些好可爱的人呢,真好。”

    他听了笑起来,与有荣焉。

    “傻瓜,别再哭了。”他手指在我眼角蹭了蹭,然后牵起我的手,“这边差不多结束了,我去换下衣服,我们准备回家。”

    “嗯。”

    从体育场回酒店的车只搭了我和田柾国,无声中被他的哥哥们照顾了。

    窗外是芝加哥的夜景,已经很晚了,街上几乎没有人,他才敢稍微把车窗摇下来一点,隐约可见重新拨开氤氲的月色。田柾国一手仍是牵着我,拇指仿佛习惯般在我手背温柔摩挲着,我回头看他在灯光中忽明忽灭的侧脸。

    忽然就很好奇,我的少年,在想什么呢?

    “柾国?”

    “什么?”

    听到我叫他,几乎是立刻给予回应,他转过脸来看着我,一副认真等我说话的样子。

    我是被他认真对待,放在心上的。

    方才我心上的那一点疑惑,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忽然就不复存在了。

    “我们听首歌吗?”

    “好啊,有什么想听的?”

    他几乎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我摇摇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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