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叉着腰在屋里踱步,我眼珠子来回来去的跟着他走,实在是吃不准他要干什么。
来来回回几次,李承鄞终于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
“我问你,你从哪听来行不行这一说的。”
我缩了缩脖子,“鸣玉坊。”
李承鄞咬牙切齿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伸手指我,“你个姑娘家家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点,让人家听见了我东宫的脸都让你丢了没了!”
呵!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蹦高要去鸣玉坊看猪跑吗!
我腾地站了起来,“我丢脸啊,也不知道谁当初求着我让我带他去鸣玉坊,现在倒嫌弃我丢脸了?”我抱着胳膊看他,“李承鄞,我不会是说中了你的软肋,你气急败坏了吧。”我眼珠子转了转,“你不会真的不行吧,怪不得你和赵瑟瑟那样好都没有孩子,要不要我去帮你找太医看看……你干嘛!”
我话没说完,就见李承鄞冷着一张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朝内室使劲拖过去。
我两只手被他一只手轻松的抓住,直挺挺的被他拖着走。我使劲往后退,双脚在地上摩擦,可是李承鄞力气太大了,我还是被他一路拖进了内室。
“阿渡!阿渡!”我扯着喉咙喊,其实我心里知道阿渡不会来,我让她出去给我买烤羊肉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李承鄞大概打不过阿渡有些怕她,所以心虚的回头看,我立刻一脚踹在他腰上,一脚把他蹬了出去。
双手重获自由,我立刻手脚并用的往外跑。
没跑两步,腰间一紧。李承鄞两条长胳膊从后头抱住了我,抱的我双脚离地。
“李承鄞你放开我!”我双脚在空中拼命乱蹬,跟上了岸的鱼一样活蹦乱跳的。李承鄞胳膊太有劲儿了,我那样挣扎都没有用,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抱着扔到了床上。
他的手紧紧的按住我的手,牢牢的把我按在床上。我气急败坏,头一歪就去咬他,我下足了劲儿,就听李承鄞嘶的一声松开了我,然后捂着手骂道,
“你属狗的啊!”
我才不给他机会,抬腿又是一脚,正中他胸口,将他笔直的从床上踹了下去,然后又接连甩过去三四个枕头和一床被子。
“你给我滚!”
李承鄞捂着手看我,冷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说完,又死乞白赖的冲了过来。
我缩在床脚,使劲的抵抗着李承鄞,我用脚踹,用手抓,用牙咬,用头撞,这些手段都不管用,我手腕都被他抓红了也推不开他。这狗东西力气还真大!
“阿渡阿渡阿渡!”我拼命的叫唤,心里一百二十个后悔干嘛非得贪嘴让阿渡去给我买羊肉。
“李承鄞你要干什么!”我朝他吼,“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行你行行了吧!”
李承鄞双眼有点红,他的呼吸打在我脸上,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躲开。
“你放开我啊!”我喊的嗓子都哑了,终于感觉手腕上的力气慢慢退了。李承鄞松开了我,喘着粗气看着我。
“来人啊!”他喊。
永娘进来,看见屋里这幅模样,吓得立时跪了下去。
“太子妃以下犯上,禁足一个月!”李承鄞冷冷的喊了一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你凭什么禁我足!李承鄞!”我愤怒的把一个花瓶扔了出去,“你就这点本事吗!”
“太子妃可别说了!”永娘赶忙过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