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出去?”
南絮一怔,她说不想,有人信吗?
齐骁搭在她腰间的手明显加重了力道,指节力道掐得她腰骨发疼,她侧头看向他,她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面向他的时候,两人的呼吸离得很近。
“想逃?”他饶有兴致的问她。
她看不出他的喜怒,准确来讲,他没有怒意,但她也明白,更不可能喜悦。
“没有。”她摇了遥头。
齐骁爽朗一笑,抬手扣住她的脑袋,直接吻上了她。
“唔……”她一怔,身子下意识反抗,他扣在她后脑的手掌力道之大,她反抗得毫无意义,末了,她也不再反抗,在所有人眼里,她是他床上的女人,何况仅是这一个吻,她还不想丢了命。
她被动得不反抗,不接受,坐在他腿上的身子紧紧的绷着。他的唇瓣在她唇上碾过,有些微湿的葡萄酒的气息弥漫在她鼻息间。唇严实的贴合着她的唇,她只能紧闭着唇瓣,身体上不能反抗,但心底不住的说,不能再多了,不能再过了。
齐骁也没为难她,末了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她吃痛,眉间微蹙。他指腹点了一下被他咬过的那片唇瓣,坏坏一笑。
旁边人传来的笑声不绝于耳,她说不出什么感觉,对那些人已经免疫了。
此时目光撞上齐骁,他眼里的笑,毫无温度。
南絮觉得自己真的多余说那句话,她转身走回床边,盘腿坐下。
齐骁调戏完南絮,就在椅子上坐下,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两人谁也没开口,窗外传来哨岗人的对话,声音高亢,在宁静的深山夜里格外清晰。南絮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站在窗边,目光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和着明亮的月色,看到迪卡那边,有一个穿着白衫的人被抬出来,扔到半截卡车后面,发动机声轰轰拉拉的启动,破旧的卡车开了出去,她好像能看到那人搭在卡车外的双腿随着车身的抖动,来回晃荡着……
又抬出去一个。
她不是第一次见迪卡那边抬出女人,那晚,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一夜未眠,迪卡,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狗。
齐骁从没问过她关于那天的事,其实她心里有些感觉,他不会过问她,也不会对她如何,只要她老实的呆在这间房子里,基本不会有生命威胁。
迪卡想把她扔到淫窝里,道陀想弄死她,安婀娜想报复她,齐骁,也只有齐骁,她目光转向他,他正看着窗外,半仰着头看着月光,她不止一次看到他这样坐着望月。
他在想什么,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片极亮的月色,心底盘旋着,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时间越来越晚,齐骁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床边,南絮坐在一侧,他直接倒在另一边,他肩上的纱布还渗出的血已经凝固,想起下午看到的伤口,怵目惊心。
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墙上的挂钟显示夜里一点十分,南絮却毫无睡意,她从进到这里就跟他睡一张床,她已经不再排斥,只要能活命。
她睡眠较浅,特别是身处当下的环境里,每日的神经都紧绷着。后半夜,也不知什么时间,感觉身后的热感很烫,她微微转醒,轻轻转头看过去,窗外的月光照进二楼的卧室里,洒下一片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让你嘚瑟,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北哥咬牙,摩拳擦掌,把人抓住,猛亲。
北哥这个没人敢,反正南南又不会。
南南明明占上峰,怎么突然大反转,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