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两个人打了几杆,她没想到齐骁趟着生死线,还会这一手,身姿,手法,挥杆,都极其标准。
不过那个蔺先生,他身边跟随几个人,三男两女,她冷眼一瞧便知道是保镖。
她小声问桑杰“你了解他吗?”
“蔺闻修,被人尊称蔺先生,十年前以赌起家,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等等,大大小小几十间赌场遍布东南亚。”
南絮点点头,做赌场生意的,我国明令禁赌,她只是见过齐骁的赌场,有几间大规模其余几间也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全都有。
她安静的站在远处,场上两人一边打球一边聊些干瘪无意义的话。
齐骁与蔺闻修两年前在公海的赌船上碰过一次面,简单聊了聊,做的同一行生意,但不同地界,所以没有太多深交。
廖爷的意思他明白,全国禁毒后,毒品生意越来越难做,只有赌场上的生意最容易向外延展,他想在这上吃一大块肥肉。
他此次来意也是如此,不过玩就是玩,意图是明显的,但话不能这么说,齐骁打小就会玩高尔夫,只是近几年基本没怎么碰过,手有些生,输了两杆,不过他也有意为之。
打球的空场,目光望向远方,所有线已布下,只待道陀钻进去,他知道我方军事实力,但道陀是个亡命徒,还有一个赛拉,都是硬骨头,但也清楚,没有我方嗑不下的骨头,再硬也让他粉身碎骨,化成粉末。
玩了几杆后到休息处坐下,服务生端上酒,齐骁刚要端杯,手机响了,他说了句抱歉,起身去接电话。
南絮看着他走向远处,自打发现他身份之后,她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甚至他每响一次电话,她都提着心。
突然,南絮感觉到萧杀的气息,她下意识反映,用身子直接撞开旁边的蔺闻修。
后者被撞开,却完全没受任何冷枪的影响,目光落在这个女人脸上,蔺闻修的手下已经追了出去,仅留两个保护他,其中一个保镖开口“蔺先生,您到里面吧。”
蔺闻修摆了摆手,目光还一直盯着南絮,而她的目光始终望着前方,看向听到枪声结束通话奔过来的齐骁。
“怎么回事?”
“有人放冷枪。”南絮开口,平静无波。
蔺闻修唇角含笑,开口道“刚才谢谢你。”
南絮听到他道谢,才转头把目光转向他,“不客气。”
齐骁分析出什么,“桑杰你过去看看。”
桑杰点头,人便快速追了出去。
很快蔺闻修的手下抓回来两个男人,面孔她分辨不出是边境哪一国家,都长得黑瘦,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两个人被按在地上,手被压在身后,侧着脸,一副赴死的模样。
蔺闻修摆了下手,示意手下把人带走,让他们处理,他无奈一笑,眼底却不见丝毫温度。手端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着,直到酒挂了杯,浅尝一口,对旁边齐骁道“难得有时间出来清闲一下,也不安生。”
蔺闻修做的是赌场上的生意,赌徒毒贩绑匪,哪一个都想在他身上捞一笔。他手下都是精锐干将,不过刚刚那一下,却是这个女人先反映过来,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没想到她有如此身手的极高手敏锐度。
对于突发的射杀,蔺闻修没有对球场太过深究,出来时,他突然走到南絮面前,“南小姐,我欠你一个人情。”
“举手之劳,不必挂心。”她是下意识反映,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