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当即身形一晃,搂着男人脖颈玉臂突然收紧了,嘴里带了哭腔,“侯爷,别,妾身要掉了去了”
萧让搂住身前美人儿,对美人儿惊呼视而不见,“夫人觉得,本侯如何?”
顾熙言看着身前萧让,只觉得今日男人醉了酒,平日里那副清贵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竟是变得这般磨人!
此刻,顾熙言又听了这等无理要求,当即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正准备随口敷衍过去,不料又听萧让道,“若是答好了,便抱夫人下去。”
顾熙言听了,只能欲哭无泪攀着男人臂膀,绞尽脑汁地想了起来。
上一世,顾熙言喜欢是满口诗词歌赋、风流倜傥翩翩少年郎,故而怎么都没想,自己有一天会被成安帝指婚给萧让。更从来没想过,自己夫君会是萧让这般勇猛高大男子。
这一世,虽说一开始顾熙言对萧让依然心怀惧意,可萧让对她多有呵护,渐渐,她也知道祖母顾江氏口中所说“武将好处”是什么了——光是萧让站在她身边儿,就教人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思及此,顾熙言一双水汪汪美目望着男人,甜甜道,“夫君对妾身呵护备至,妾身自然觉得侯爷是一等一伟岸男子。”
不夸他身居高位,不夸他赫赫战功,不夸他出身高门她心里,果真只装着他对他呵护和温柔!
萧让听了,白天那股子醋意登时烟消云散了,心中自是百转千回,万般情意涌上来,脸上却依旧是神色淡淡,半晌没言语。
顾熙言见状,正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不料萧让突然俯身,一把抱起她道,“方才,夫人帮本候揉了身子礼尚往来,该本侯帮夫人揉了 。”
身子冷不丁腾空,等顾熙言听清了萧让说是什么,忙道,“妾身不用侯爷——唔”
萧让低头含住那一张一合唇瓣,把顾熙言未说尽话统统吃进口中。
只见男人一边绞着美人儿香舌,尝着那檀口中琼浆玉露,一边儿抱着娇人儿朝内帐走去。
月上中天,鸳鸯帐中,一室被翻红浪。
只见那娇软美人泪光点点,连声求饶“侯爷,不要了——”
那低哑男声轻笑“不要?本侯还有千军万马等着种给夫人呢。”
“唔夫君夫君怜惜”
这真真是——
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