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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乍起
她的胃口的事儿,到底是无中生有,还是确有其事呢?

    无论如何,顾熙言都无法拿顾家的安危冒险,这一次,她必去不可。

    只见顾熙言皱了两弯远山眉,轻启红唇道“悄悄地备上马车,叫上几个心腹护院,咱们去那女娲庙中和他会上一会!”

    红翡面有忧色,“小姐,这史敬原前几回都是单单送信,不提别的过分要求,如今突然叫小姐在庙中相会,其中是否有诈?”

    顾熙言冷冷道,“既然他贼心不死,咱们一味躲着也不是法子。倒不如迎头而上,看看他临行之前想和我说的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倘若他另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咱们便叫他有去无回!”

    那大丫鬟靛玉、红翡相视一眼,皆道,“但凭小姐差遣。”

    演武堂。

    李太医捋了捋长长的白胡须,道,“侯爷近日的心神不宁,失眠之症乃是肝火旺盛所致。”

    “春日时节,万物生发,外感火热之邪,再加上侯爷公务繁忙,奔波劳累,难免会有此症状。好在此症并无大碍,侯爷只需少饮烈酒、戒油腻辛辣之物,多食蔬果即可调理。”

    萧让颔首道“劳烦李太医了。”

    “下官不敢言累,”李太医一边挥毫写着饮食禁忌,一边笑道“如今请了侯爷的平安脉,下官也好去给太后娘娘交差。”

    这李太医乃是太后娘娘的御用圣手,因着太后心疼萧让没了父侯母殿在身边,便每个月叫李太医来平阳侯府一趟为萧让请平安脉,听李太医亲口说了外孙体态康健,太后娘娘也好求一个安心。

    等李太医写好了药方,背起药箱正欲请辞,忽然想起一事,当即拱手道,“侯爷,下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萧让抬手道,“李太医但说无妨。”

    “上次平阳侯夫人身染风寒,下官前来诊脉的时候发现夫人体质及其寒凉,似是平日里常用的药物所致”

    李太医顿了顿,斟酌了下用词,说的颇为隐晦“这等闺中药物对于女子而言虽大有疗效,可若用量过大,时日久了,只怕会影响孕育子嗣,更有甚者,恐怕终身不能生育。”

    李太医在太医院供职多年,对于这等闺中所用的药物早已见怪不怪,那顾熙言所用之药还算是疗效轻微的,后宫中的贵人娘娘们为了博得君王宠爱,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养身子的药都敢拿出来用,更是不计后果。

    望着上首这位年轻侯爷的铁青脸色,李太医莫名打了个哆嗦,拱手补了一句,“望侯爷恕下官多嘴之罪。”

    萧让从听到“影响孕育子嗣”、“终身不能生育”之语的时候,脑海里便已经是混沌一片了。

    怪不得两人成亲这小半年来,顾熙言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萧让知道顾熙言爱用些养身子的药物,却不知道她用的竟是这等虎狼之药!

    难道,顾熙言从一开始便刻意存了“不想为他诞下子嗣”的心思吗!?

    那李太医见萧让失了魂魄一般模样,也不敢过多停留,当即告辞离去了。

    好巧不巧,流云和李太医走了个对脸儿,见那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满面仓皇地匆匆离去,心中揣着几分狐疑,行至屋内,拱手道,“秉侯爷,下属有事禀报。”

    “前段时日,江南一案闹得人仰马翻,有人亲眼看见,那门客史敬原似是和王敬孚的下属在茶楼相见过两次。属下细细一查,这门客果然和王家勾结,意图出卖顾家。”

    “不料谢王两家突然倒台,这门客出卖顾家未成,已被王家当做了弃子,这等卖主求荣之事也就压在了箱底无人知晓,不了了之了。”

    萧让心中本就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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