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抬了一双美目看男人,眼波似水,惹人怜爱至极,“没想到侯爷竟是冤枉妾身和那门客有有妾身真是百口莫辩!”
“侯爷一生气就骇人的很,妾身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去和侯爷解释,竟是被数次侯爷拒之门外侯爷,侯爷竟然还那样冷言冷语的对待妾身!”
话至此处,顾熙言又想起昨晚萧让的骇人模样,不禁眼角红红,垂了眸子看向男人衣襟上的走兽花纹。
萧让听着顾熙言的控诉,脸上颇不自在,“是为夫过分了。”
昨晚,顾熙言出口便是“和离”之语,还说要“改嫁”、“把和他做过的事,和别的男人也做一遍”萧让听着这话,早已经神志俱灭,哪里还顾得上手上的轻重。
今晨一早,萧让抱着熟睡中的美人去浴室清洗,见了那一身青紫,这才知道自己昨晚下手有多重。
他不禁心生愧疚,轻轻抚上美人儿的脸颊,温声问道“昨晚是为夫莽撞了。身上还痛不痛?”
顾熙言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双美目里全是埋怨。
萧让闻言,从袖中拿出一只白玉药瓶,抬手便拉过美人,轻轻分开一双。
猝不及防被男人掰开双腿,顾熙言忙抱着一只靠枕挡在身前,惊叫道,“侯爷这是做什么!”
只见萧让伸手撩开美人儿身上的衣衫,又用手剜了凝脂一般的药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涂到了那羞人之处。
昨夜,那娇花被疾风骤雨□□了一夜,此时突然一番揉弄,顾熙言不禁浑身打颤,竟是动了一腔春情。
萧让手上微微一个用力,顾熙言立刻软了身子,嗓音儿媚的能滴出水儿来,“侯爷不是不教妾身用药吗!现在怎么又”
萧让收回手,拿锦帕轻轻拭了拭,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下,“这药是今晨本候差人去太医院取来的,配方中无寒凉之物,颇为温和,可为一用。”
昨夜两人的荒唐情状,贴身服侍的下人皆是担忧不已,今晨萧让起身晨练,见美人儿身上青紫遍布,黑着脸出了门,当即差了桂妈妈进宫,去太医院取了瓶最为温和养身的药膏子来。
那桂妈妈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物,取来了药膏子交到萧让手中,终是没忍住道,“有些话本不该老奴来说,可是如今老侯爷、长公主仙去了,只留了侯爷一人在,老奴就算冒着僭越之罪,也不得不说侯爷两句。”
萧让头一回因着闺阁之事受了老嬷嬷的训斥,不禁面带惭色,可偏偏桂妈妈一字一句都说的颇为在理,没半分冤枉他。
萧让把美人儿的衣裙重新拉好,把娇弱的人儿抱在怀里,“这太医院之药虽药效一般,可胜在药性温和。夫人之前用的药药效霸道,药性寒凉,断断是不能再用了的。”
“妾身知道那药膏子药性寒凉侯爷以为,这些药膏子是妾身想用的吗!”
顾熙言泫然欲泣,红着眼睛看男人,眼角眉梢皆是一股子可怜劲儿。“妾身未出阁时,素来听闻侯爷战功赫赫,高大勇猛,冷酷无情后来,皇上赐婚仓促,妾身刚嫁到侯府时,每天都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生怕哪点出了错,惹怒了侯爷”
“妾身素来体弱,侯爷在那闺阁之事上又是要的那般凶猛妾身妾身害怕侯爷厌弃了妾身故而才常备这那些养身子的药膏子”
“昨晚昨晚侯爷甚是吓人,真真是好狠的心”
美人儿口中句句都是控诉,话到痛处,竟是忍不住嘤嘤低泣了起来。
萧让听着这哀婉的抽泣声,心中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