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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伤
,从靠枕上撑起身子,梗着脖子回他,“不错!韩烨待我温柔至极!哪一点都比你温柔!”

    这几天,顾熙言不是没想过和萧让坦白——坦白她其实没有和韩烨发生关系,坦白她腹中的孩子不是韩烨的。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儿,想起男人嘲讽的话,菲薄的眼神,都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那是她无比珍视的宝贝,也是他曾经希冀已久的孩子。如今却成了他最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东西。

    她也是有自尊的,这般一次次被人摔到泥地里,她亦是真真切切地心寒了。

    泪水滚落脸颊,顾熙言抬袖胡乱擦了擦,颤声道,“你出去吧。我要沐浴就寝了。”

    那厢,男人萧让听了这话,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他目光如寒霜,低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寄出来的,“好好得很!”

    说完,他霍然俯下身抱住她,大步往浴室走去。

    男人身量高大,顾熙言被他抱在胸前,压根脚不着地,只能攀着他的胳膊,挥舞着玉臂打在宽阔结实的肩头,哭道,“你混蛋!”

    方才顾熙言洗澡洗了一半,现下池子里的水还温着,萧让两三下便把衣衫除去了,抱着怀中美人下到了浴池中。

    顾熙言一到水池里,忙挣开了男人的桎梏,不料一转头,竟是看见男人右臂上缠着的白色绷带。美人儿粉面上挂着泪水涟涟,微微一愣,不敢置信道,“侯爷竟是伤在右臂?那侯爷‘心口中箭,命在旦夕’的消息,难道是故意散出,虚晃一招?”

    萧让神色阴兀,“怎么?本候没有被一箭穿心,你很失望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顾熙言不住地摇头。

    那日她听闻男人心口中箭,性命垂危,整个人心痛欲绝,彻夜难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如今,那消息原来是假的?

    顾熙言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哪怕是诱敌之计,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难道不知道她会为他担心吗?

    她突然想起来,昨夜两人打闹的时候,她似乎是重重按在了男人的右臂上,当时不知道他伤在右臂,此时知道了,心中难免一阵愧疚牵扯,忍不住呐呐问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说话的功夫,萧让已经涉水行到跟前,伸了猿臂将她一把按在浴池边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下还死不了。”

    顾熙言听着这等不阴不阳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侯爷不必如此!原是妾身错了,方才就不该脱口而出这等关心侯爷的话!侯爷是死是活,既然不愿意叫妾身知道,妾身以后便都不闻不问便是!”

    萧让闻言,面色陡然一沉,一个俯身,猛地低头含住一张一合的樱唇,绞着她的香舌便是一阵吮咬。

    顾熙言被男人按着亲吻,伸手重重推搡着他的胸膛,两人闹着挣扎着,拍起一簇簇水花,把男人右臂上的绷带浸了个湿透。

    “唔你你别碰我!”

    “你疯了萧让你的伤口怎么能沾水唔”

    他吻得凶狠霸道,只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吻罢了,又把美人儿翻了个儿,抵在浴池边儿上。

    “顾熙言,你没有心。”

    他的胸膛炙热坚硬,紧紧地贴了上来,顾熙言身子一抖,转身欲逃,可怎么都挣不脱他的桎梏。

    池子边缘湿滑,顾熙言扶都扶不住,一个松手,竟是浑身无力地向下滑去,萧让眼疾手快地一捞,把人紧紧抱在胸前,又大手一挥,竟是把她身上那件湿透的轻纱小衣“嘶啦”一声剥开了,和他坦诚相见。

    “萧让,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你的嫡妻,不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婢妾!”

    顾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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