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吃什么,按着你的口味都买了一些,这是谢丽尔那个地导推荐的云南餐馆……”他忽然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我一个人去买的。”
岑念好像被说中了心思一般,脸皮忽然烧了起来。
不仅脸皮烧,就连胸口里也烧。
她有些茫然,有些慌张,避开他的视线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下,装作好奇的样子把口袋里的食盒一样样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汽锅鸡。”
“这是什么?”
“炒饵块。”
岑念一个个问,他也不厌其烦一个个回答,终于,岑念笑了,他也笑了。
“不生气了?”
岑念不肯承认,瞪了他一眼:“我没有生气。”
“好,是我生气了。”岑溪板起脸:“哥哥都没背过你,你却让别人背。”
岑念愣了一下,正在为难怎么回答,岑溪无奈又宠溺地揉乱她的发顶,笑着说:
“傻念念,下次遇到困难早点寻求别人帮助,别一个劲逞强,你的身体最重要。”
岑念心里暖暖的,岑溪的体贴对应她刚刚的无理取闹,让她很是羞愧。
谢丽尔和岑溪同是评论员,以前又在同一个学校里当过同学,他们走在一起聊天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快呢?
这不叫无理取闹,还有什么能叫无理取闹?
她莫名其妙生了一通气,还要什么也没错的岑溪过来哄她,看着岑溪一个个揭开食盒的盖子,岑念心里闷闷的。
岑溪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岑念忧郁的样子,他看过岑念各种表情,但这种左右为难、闷闷不乐的忧郁,他还是头回看见。
他忍不住笑了:“念念,你怎么了?”
岑念憋了好一会,小声说:“……我觉得,我可能进入叛逆期了。”
不然,要怎么解释她这莫名其妙、忽上忽下、讲不通道理的心情呢?
岑溪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到叛逆期三个字,他竭力忍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岑念的火气又蹭地冒了出来。
看看,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一会感动,一会生气,岑念越发笃定自己进入了叛逆期。
“没关系,叛逆期就叛逆期,每个人都有叛逆期的。”岑念忍笑,柔声说道:“哥哥任你打任你骂,陪你过叛逆期。”
岑念没什么威慑力地哼了一声。
晚饭后,岑溪把吃剩的餐盒们收进塑料袋里扔出房间,回来时,他看见岑念站在窗前往外眺望,提议出门散步消食。
岑念马上答应了。
她急着出门,岑溪却让她坐下,翻出围巾和耳罩给她戴上。
柔软的羊绒围巾一圈圈围上她的脖子,不仅温暖了脖颈,也温暖了胸口。
岑溪给她系好围巾,对上她仰望的视线,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低声一句:“傻念念。”
他退后一步,把她拉了起来:“走吧。”
两个跟拍摄影师还敬职敬业地跟在身后,岑溪笑着对他们说:“你们也辛苦一天了,先去吃晚饭吧,我带她在附近走走,过会就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我会和节目组说的,放心吧。”岑溪说。
两名摄影师这才松了口气。
岑念和岑溪走出酒店大门后,立马置身于香格里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