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把湛易压在门板上,指间做了酒红色的美甲,勾着她白大褂,那抹红显得尤为娇艳。
湛易稳了稳被她手指勾的凌乱的呼吸,乔烟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的自制力顷刻土崩瓦解,不过,小丫头太敏感了,他稍稍有动作就能把她吓得缩回洞里,还是要慢慢来——诱她主动,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就不是她一句害怕能避过去的了。
乔烟微微仰着头,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湛易身上,手指还止不住的作乱,勾着调子娇媚道,“哥哥,我也想吃糖。”
湛易眸光微动,喉结上下滚动,“叫我什么?”
“哥哥~”话刚脱口乔烟自己打了个寒颤,低头在他衣兜里摸索,耳尖悄悄红了。
湛易双手揣在衣兜里,乔烟手指伸进去并不挤,她手指缠着他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剐蹭两下,他半条手臂都麻酥酥的。
她低头摸索着,额头无意识的撞着他胸口,心跳不经意间快了几分。
他没动,也不敢动,男人的火被勾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消下去的。
他里里外外的衣兜都被翻了个遍,乔烟连裤兜都没放过,她指间点起的火一阵阵往某点涌去,湛易觉得再放任她摸下去要出事,但也得让她知道知道不能随随便便撩火。
他捏住她手腕按住,声音是一贯的淡定,“叔叔的裤兜是随便能摸的吗?摸出火来你负责?嗯?”
乔烟老脸涨红猛然收回手,一不小心动作有点大引得男人闷哼一声。
她没吃过猪肉但不是没见过猪跑,男人的闷哼声代表了什么她竟然瞬间就理解了,觉得脸有点疼,什么人间天使,明明是斯文败类,有文化戴眼镜的流氓。
哦,对,这人流氓起来不戴眼镜。
乔烟觉得自己不能在湛易面前表现得这么没见过世面,怂什么,反正以后该摸的该亲的少不了她的。
就当练习了。
乔烟努力维持淡定帮他拽了拽被压出折痕的白大褂,“那什么湛医生,身材不错哈!”
薄薄镜片后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唇角微微勾起,“你满意就好。”
乔烟没有比现在更想掐死自己的时候了,为了掩饰尴尬把气氛推到一个更尴尬的地步。
好在湛易怕人跑了没再说什么,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提笔,隽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不待乔烟看过去他就合上本子。
今天湛易要带她去做针灸,乔烟嘴里含了块糖,拉开门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走吗?”
湛易坐着没动,声调清浅,“我昨天说过什么?”
乔烟:“?”
昨天他说了那么多话她怎么知道是哪句话?
乔烟舔着糖块眯眼想了想,郑重其事道,“我记得你说你爱我。”
空气凝滞片刻。
湛易手指剐蹭着书的页脚,看着她手中的车钥匙,开口提醒,“不准开车,忘了?”
乔烟反应过来,把钥匙一收,笑眯眯道,“哪能啊!司机送我来的,车钥匙是不小心揣在兜里的,你知道我车多。”
乔烟家里车库停着几辆舍不得开的限量款跑车,还收罗了不少市面上受欢迎的顶配车,想开哪个看心情。
湛易看了她两眼也没说信不信,脱下白大褂挂到一旁的柜子里走到乔烟面前,“走吧,去针灸。”
乔烟拉开门,“湛医生请。”
两人下楼来到医院的小停车场,路过酒红色法拉利湛易脚步顿了顿,薄薄的镜片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