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大孩子了,我不瞒你。坏人的想法我们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有时候不能留余地的时候绝对不要留。这些你记住就行。接下来几天,你也要帮忙了,看两个弟弟,收拾收拾屋子……”越荀跟越建国语重心长的说。
家里的人还是太少,能扛起事的不再身边,越建国十二岁了,也该锻炼锻炼了。
“舅舅,我知道,我最近不用去上学了,学校里讲的我都学过了,期末去参加下考试就行。”越建国说。
“行,你自己的学习你自己把握。”越荀点了头,吩咐越建国烧炕,他将屋子打扫了,将几个房间做了简单的除菌,除尘。
做完这些,越荀再回卫生所带了越葶和越芹芹先回了越家。
然后去将宁秀秀和两个孩子用被子包了个严实带回了越家。
在家里做饭吃饭方便,也暖和,越荀向宁宝根那边先请了一个月假,伺候月子,宁宝根自然没意见,只是可惜越荀的工分没了,这些越荀也不在意了。
宁大嫂和宁宝根的儿媳妇儿过来帮忙,越爱国那边她媳妇儿也来帮忙,给越芹芹他们收拾了下,干干净净清爽的睡下。
宁秀秀那边就越荀一个来了。
土炕热乎乎的,宁秀秀躺了上去,背后垫了靠枕,两个小的被越荀放在宁秀秀两边。
早几个月,宁宝丰就打了婴儿床给外孙,宁秀秀醒着孩子就放在她身边,等宁秀秀睡了,就将孩子放回婴儿床上。
越葶和越芹芹要是没受伤还可以在宁秀秀生孩子时帮忙,这会儿,她们两个都要人照顾了。
若是越荀一个人来,真的照顾不来,这个时候也体验到了有亲戚的好处。
越荀怕越芹芹脑袋的伤再恶化,给越芹芹做了治疗,越芹芹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醒来的越芹芹可以说话,但是脑细胞死亡导致说话表达区受损,发出的声音无法识别,同时平衡感觉也受损,站起来走路会很容易跌倒。
不过脑袋是清醒的,记忆没有受损。
越荀对她详细做了检查,看着平日说话好听能唱出动听歌曲,能跳出美好舞姿的越芹芹此时的情形,是又心疼又心酸。
“毛丫,谢谢你。我很抱歉,没能好好保护你。你放心我想尽办法也会治好你的。”越荀说,越荀没心疼能量,已经将剩余的能量都用在了越芹芹身上,还是这个结果,越荀暂时也没办法了,只能继续积攒能量,后面继续了,再辅助一些现有的医疗措施,希望早日让越芹芹恢复。
越芹芹想表达自己,却表达不出来,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糟糕,心里很害怕,可是看着越荀的神色,知道他很为自己难过,脸上露出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拿了纸笔过来。
“爸,你不用抱歉,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想去看看妈,和弟弟妹妹。”越芹芹在纸上写道。
越荀看着越芹芹的笑,将人揽住吻了下她额头,拍了拍她背。
对于越芹芹,越荀从未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毕竟不是亲的,又大了,可是此时他就是想给她一个亲吻。
“好,去看看。”越荀吻了下后对越芹芹说。
带了越芹芹她们回来,宁秀秀知道越芹芹在昏迷,一直在担心,越芹芹要去看宁秀秀,越荀就带她去看了。
越芹芹虽然人没有大碍,但是这些后遗症也是让宁秀秀心疼的掉眼泪。
“秀秀,毛丫,大家都别哭,我们会好的,知道吗?”越荀跟两个人说。
“嗯,会好的。我家毛丫还要唱歌,还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