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隔了几个月再见,猝不及防的听见他被人刺杀。江廷自认铁石心肠,却惊的打翻了水杯。
白松还问他下一步有什么规划。
他镇定的布置下去,继续谋划着对这件事的杀招。
明明心如铁石,却止不住心里的担忧。
他该对军部逼的紧一点,可他担心林宇的伤势,匆匆走了进来。
你和原主感情这么好啊?
很好,侧面证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宇提起了十万分的警惕,表面上装着眼眶一红,手足无措:“江叔……”
江廷移开眼,狠着心不去看他。
今天的刺杀风波必须镇压下来。不然雄子协会就洗不清了。
不是感情好吗?林宇悄悄的动了动右手,昨天没好全的伤口又流出血来。
“江叔……我疼,我好害怕……”林宇捂着手哭了起来。
“雄主!”临夏吓得魂飞魄散:“你伤口怎么裂开了!”
江廷的手微微一抖,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白松慢悠悠的开口,叫家政机器人送药过来。
然而林宇顿了一下,眼带绝望的看了一眼江廷:“您这次来,是息事宁人的对吗?”
江廷闭着眼听他的哭腔,咬牙不让自己心软。
他已经没有后路可走。
白松笑眯眯的:“林先生别赌气嘛,事情解决了大家都好,来,我给您擦药。”
林宇最听江廷的话,现在不过是赌气罢了。白松放松地笑着,准备引导对方息事宁人。
林宇看了看白松微微勾着的唇角,没有理会江廷的发言。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只说眼前吧。”林宇淡淡的说。
江廷心里一跳,睁开眼睛。
林宇嘴角仿佛依然漫不经心地勾着笑:“军部的人怎么还不到?被你拖了多久了?江会长以权压人的本事,不减当年呐。”
当啷一声响,江廷重重地把水杯扔到盘子里,抬起眼直视林宇:“你什么意思。”
“演够了吗?”林宇指了指一边墙上的指示屏:“刚刚门口那一段我都录下来了,江会长什么意思,给个说法?”
白松的嘴角一下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