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将撬棍换到另一只手上，重重一挥：“哪一种比较痛？”

    “是正手？”伴随着小丑的惨叫声，杰森面无表情的说下去：“还是反手？”

    “哈哈哈，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随着杰森的提示，小丑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讶，最后定格在恍然大悟的狂喜上，他用癫狂的眼神盯着杰森，那一瞬间他好像完全忽略掉身上的伤痛，沉浸在发现有趣事物的狂喜中：“小蝙蝠死掉的知更鸟居然复活了！还回来找我报仇了！哦这真是太棒了，你家老头子知道这件事吗？拜托一定要让他知道，我迫不及待想看他的表情了。”

    “他会知道的”杰森一脚踹开在地上蠕动着的小丑：“至于你，还是先想想遗言吧。”

    “你要杀了我吗？这真的是太棒了！”小丑哈哈笑着，热切的盯着杰森，他最出色的作品，蝙蝠侠最大的失败，对于他的死亡威胁甚至表现的迫不及待：“你看，小蝙蝠就总是想不明白这一点，我杀了人，他杀了我，多么天经地义的事？现在他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门徒打破了他的准则，我真想知道小蝙蝠会怎么做！”

    “无论他怎么做，你都死定了！”杰森紧紧咬着牙，握着撬棍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哪怕现在位置调换，小丑的癫狂还是影响到他了。

    他一下接着一下的挥动撬棍狠狠打在小丑身上，而小丑一边痛呼，一边断断续续的笑着，他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道：“太轻了，太轻了，j叔叔是这么教育你的吗？真是不乖的孩子，我当时打的绝对比这好多了……”

    “闭嘴！”杰森重重一击，小丑一声不吭的滚在了一边，终于失去了意识。

    杰森浑身颤抖，撬棍“咣当”一声从他手里滑了下来。与小丑的“交谈”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他本以为他面对小丑的时候会满心愤怒和杀意，然而看着那张噩梦般惨白的脸，听着他癫狂的声音讲述他当年虐杀他的细节，除了愤怒和杀意外他只感到冷，还有痛。

    打在小丑身上的撬棍仿佛也落在他身上，那痛苦如此鲜明，如同穿越时空，他又回到了十六岁那年，无法反抗的被小丑打死的时候。

    他控制不住的后退，靠在墙上，慢慢滑了下去，过了很久，又慢慢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