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结果惨烈中止,这是谁都没有想过也不想看到的局面。
——————————————
敌联盟逃脱后通过黑雾回到酒吧。礼服男解除个性,将爆豪禁锢在带枷锁的椅子上,昏迷的深雪倒在地上。
爆豪阴着脸:“你们,把我和那个女人带来干什么!”
死柄木对深雪十分不喜,认为她明明天生就该和他们为伍,却跑去雄英当什么英雄预备役,于是随便绑了送到废弃仓库去了。
爆豪见他们不回答自己的话,还把深雪送走了,表情渐渐失控,这时,他想起潮爆牛王的教导,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更清醒地思考应对现在局面的对策。
死柄木突然开口:“加入我们吧。”
“哈?!”
——————————————
深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昏暗的环境中,模糊地感觉到地板湿漉漉的,空气中带着霉味与潮气。
手臂被反绑在身后,扭曲的姿势让肩膀与手臂的接合处酸痛不已,弄断绳子,扶着粗糙的墙壁站起。
‘一层?或者是地下,’身后好像有点亮光,她缓缓转过头,‘这是…’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脑无!’看着浸泡在池子里的一个个未完成的脑无,头皮一阵发麻。
耳边突然响起皮鞋鞋跟叩在地板的声音:“哦,你醒了啊。”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从背后的黑暗中现出轮廓。
“你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深雪扶着墙壁的手悄悄转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活动舒张,想快点驱散掉被绑后的麻痹感。
“还是先解决另一个吧,毕竟……想要很久了……”
放任深雪站在一旁,好像根本不担心她会逃跑一样。男人转向更黑暗的一处,石台上面躺着的,是不见踪影浑身是血的布偶猫。
深雪顺着他的行动轨迹看去,见到布偶猫不省人事,出手用结界罩住他,跑到她身边,发现她是头部受到重击昏了过去,性命并无大碍。
原本以为被困住的男人瞬间就打破了数层结界冲上来,一拳挥向她的脸。
“……咦?”被绝界切断了手掌与前臂,男人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血淋淋的右手,“真是美妙的个性啊,比想象中还霸道,好想要啊……”
‘怎么回事?他没有痛觉的吗?为什么?’
按捺住心底的疑惑,深雪发觉他的对象似乎变成了自己,拿出天穴离石台稍稍远了些,虽然被奇怪的头罩遮住完全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是她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浓浓的压迫感和恶意充斥在昏暗的空间里。
相较起来,死柄木和敌联盟仅仅只是称得上单纯的恶意了,眼前的这种阴冷如蛆附骨般渗入身体,带着一种高高在上、漫不经心的残忍。
“你,是一年a班的学生吧,”男人垂下手臂,面罩里的声音变得闷闷的,好像在发笑一般,“也就是欧尔麦特的学生吧,啊……真期待欧尔麦特看到你被剥夺个性后的表情,”他不在意地张开双臂,手臂断裂处肌肉纤维不断覆盖重组,恢复到完好如初的模样。
“绝对,绝对跟那时候一样……”
深雪只觉脊椎一股电流窜过,强烈的危机感在大脑里发出最高级别的警告,绷紧的肌肉,流速变慢的血液,扩大的瞳孔,一系列生理反应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她将舌头抵在尖尖的牙齿上,轻微的疼痛令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