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朕可是一直负责到底的,倒是你,总要折腾。”
安宁还想再撒个泼,忽见田心走了进来,胖胖的内侍官气喘吁吁的,明显也没有休息好。
“陛下,殿下,都查明了,奴才昨儿个去膳房把所有的杏仁都拿出来了,一个一个查验,挑的眼都花了,终于把那些苦杏仁和甜杏仁都分开了,问了芸姑,说数量不对。”
“如何不对?”男人的神色复又沉了下来,语气冷静,“那么细小的东西,芸姑还能都记着数儿不成。”
“是,东西虽然细小,数量肯定记不得,但比例一眼就能看出来,平日里芸姑做糕点都是以甜杏仁儿为主,苦杏仁儿为辅,为的就是让殿下每日能吃些止咳平喘的东西,又不至于因为味道太苦而难以下咽,可是膳房现在翻出的食材里,苦杏仁占了大多数。”
“这东西有毒,少吃可以治病,多吃”眼睛滴溜溜转了下,田心看了看荀域和安宁,复又低下头来,“便会要命。”
转着手上的扳指,男人一直没有说话。
田心有眼色,又道了一句,“奴才已经把膳房的人都扣下了,陛下看要不要把所有人都审一遍?”
“查。”薄唇吐出一个字,田心领了旨意,转身便退下了。
安宁没有为自己宫里的人辩解,她相信田心有数儿,不会错杀,也不会放过。
何况就算是芸姑也愿意这样查一查,好自证清白。
她可以跟荀域矫情,但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心软,人家都想要她的命了,她又怎么能糊涂到干扰众人断案呢。
“我就说有人要害我,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人命来。”
安宁满肚子的委屈没出发泄,荀域自然首当其冲。
“好了,我知道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生气就没把你的话当回事儿,我会派人好好查一查韵瑶,还有,我给沈穆赐了婚,修了宅院,他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有人再为难他,你就不用心疼了。”
剜了他一眼,安宁觉得最有病的人就是他。
“快去睡吧,你昨晚一夜都睡呢,对朕都没这么用心过。”
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安宁伸手使劲拧了下他的腰,“你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么?你在南国遇刺的时候,难道不是我照顾你的么?”
握住她的手腕,荀域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是你照顾的我,可我记得很清楚,我半夜醒了的时候,你在睡觉,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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