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过得好的样子。
“你姐姐为什么没有联系陆大人”
往后瞧了眼,见宫娥还没回来,妇人加快了语速,“这我不知道,不过她倒是让我去陆府,告诉人家我是你母亲,见你入宫享福就想来见见你,那陆大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理我的,倒是她那夫人不错,许我入宫。”
“韵茹,娘知道你恨娘,可是娘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人活一世,像你姐姐那样愿意牺牲自己成全旁人的如凤毛麟角,凡事一定要学会自保,阿娘保不了你,但也不会害了你,我今日来就是想弥补下我未尽到的责任,我新嫁的人家马上就要从京都搬走了,这样也好,你无牵无挂,也省的有人用我来烦你。你记住,我拿了钱,你就大肆地告诉宫里人,往后不想再见我,要与我恩断义绝,这样于你于我都好,明白么?”
韵茹一时接受不了,但见珍儿将钱拿了出来,还是收敛情绪,按她说的做了。
“这是一百两银票,你拿了就走吧,从此也不用再入宫来了,以前你不管我,现在我入宫了倒惦记来打秋风,天下没有你这样做娘亲的。”
“是是是”一位地点头陪笑,妇人接了银票,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香包来,“我也没什么好送给娘娘的,这是我亲手绣的,里面放了从寺里求来的平安符,还希望娘娘在宫中一切顺遂。”
韵茹接了那香包,对珍儿道,“送客。”
待珍儿回来的时候,只见到韵茹一个人坐在床畔神伤,叫珍儿不用在屋里伺候了。
年少的宫娥也没想太多,主子怎么说便怎么做了。
韵茹见她走了,这才把香包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平安符,而上一张药方,上面的字迹她认得,是韵瑶写的。
药方最后还有八个字,求仁得仁,阅后即焚。
除此之外没有只言片语是讲她在北国如何的,韵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韵瑶为了二人能活命,甘愿为西凉和亲,如今远在异国还要挂心深居西凉后宫的她。
“长姐”韵茹不知道她为了传这样一封信来付出了多少艰辛,联想母亲方才说的话,既是没有经过陆家,那便是陆大人也不可靠,韵茹将信纸紧紧攥在心口,喃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听你的话,请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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