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交集,何况她走这么久,大人提都没提过,也没有什么信物留念,信件往来大人也就回了那一次,说明大人根本不看重她。”
“可是凝翠说,她每日都练大人的字,那封信我看过,就快要和大人的字一样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
“就算她惦记大人,大人也不可能与她如何,夫人不必过于担心的。”
“我就是怕”握着老妇人的手,蓝漪一双手冰凉,“若是换了个人呢,若是这样的人就在西凉呢,那该怎么办,嬷嬷,我没有娘家依仗,出身又一般,如果真有这么玲珑剔透的人瞧上陆正,我该怎么办陆正不是那种痴迷儿女私情的人。”
“大人也不是那种负心薄幸之人,夫人你这样自己吓自己可不行,陛下与大人关系这么好,也知道你们夫妻情深,不会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不会棒打鸳鸯。”
“但他跟我说过,为人臣子,做事总有不能顺意的时候,万一有哪天他要负我,叫我一定学会自保”眼神有些绝望,蓝漪想起这些话,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冷的。
从前陆正不受重视的时候,她跟着他虽然吃苦,但却心安,哪像现在,他身居高位,每天那么多双眼睛惦记着他,叫她心里慌极了。
“那都是未雨绸缪的说辞,也许一辈子都用不上,且大人就是因为心里有您才这么说的。”
嬷嬷在屋里劝了许久,蓝漪才勉强安下心来。
而书房里,陆正处理完公务,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开始后悔方才的态度。
蓝漪跟在他身边多年,了解他的性子,也读了许多书,和普通的庸俗妇人不同,聪明又懂事,她嫁进府中将里里外外都照顾得很好,许是因为韵瑶的事情才变得敏感起来。
女人想来都是这样吧。
想到这儿,陆正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洗漱过后,才躺到床上。
从后面抱住蓝漪,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陆正笑道,“不如明日我带你去金楼挑些首饰吧,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么?”
转过身将头埋在他怀里,蓝漪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叫人心疼的紧。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这么凶。”
陆正以为她定是好了,却没有想到她心里想的竟是别的。
她觉得定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来补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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