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取得那万能的许愿机。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的Servant是什么职介呢。”Rider掰开手指数了数,算了算已经出场过的几位从者,好像……只有一个Caster没出场了。
“哎?Rider这是在打探情报吗?”
Rider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而已。”
比如说:迹部埋的确是Master,只不过她的Servant还没有蹦出来。
明明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身为一个御主还没有从者,怎么看都觉得很古怪。
想要确定一些事情吗?
迹部埋乖巧一笑。
自己就是Servant,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简单的交流结束了。
迹部埋撤下光的保护罩,露出原本的女仆装。
Rider再一次因为这奇妙的魔法而发出感叹声,“真是实用的魔术啊!”
说着,捅了捅旁边一副明显不开心的韦伯,说道:“呐小子,我觉得你可以学习一下这玩意。”
韦伯:“……怎么可能学会啊啊啊!”
Rider捏着手指,商量道:“我觉得你可以努力一下。”
韦伯:……
有些东西他努力也不行啊!
而且——就算是努力了,甚至是得到了这份力量。
也要付出极大代价的啊!
间桐家,地下室。
间桐雁夜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细微的火在身上点窜。
非常难受。
“咳咳咳…”间桐雁夜捂住嘴,血渗过手指间的缝隙直接掉落在地上。
黑暗之中诞生一抹幽光,将那抹脆弱的身影无限拉长。
银白色的发丝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而颤抖。
间桐雁夜垂下手,眸子里一片死寂。
再坚持一下……
只要拿到圣杯,小樱她就可以……
咚。
冬木市飞机场。
穿着颜色差不多风衣的两个人,此时因为谁拎着行李而发生了争吵。
“只是拿一丢丢行李而已,以中也你的异能力肯定是轻轻松松啊。”
“哈?你所谓的行李就是一大袋绷带吗混蛋太宰?”
对于中原中也的质问,太宰治毫不心虚,甚至是摊着手,故意气对方:“啊中也~你完全不懂绷带缠在手臂上、贴着肌肤那种美好的触感啊~”
“啊真可怜你,连这种感觉都没有尝试过——悲伤到我的心口都要炸开了。”
中原中也脑袋上蹦出一个愤怒的符号,“啊,杀了你。混蛋太宰,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杀了你!”
太宰治微妙一笑,“你还只是个17岁的孩子,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会让女孩子讨、厌、的哦~”
中原中也忍不住“啧”了一声。
“啊……真不爽!”
太宰治附和:“我也讨厌中也的一切呢。”
中原中也恨不得拎起身后的行李,然后一口气统统砸在太宰治的身上。
他相信——一定会把这个混蛋砸死的!顺手完成这个混蛋一直想要死去的愿望。
太宰治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针指向下午一点。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做的中原中也,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啊中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