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多久,就能败光家产再找个车子撞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猜到张玲是在江淮背后给秦家穿小鞋了,秦家两个长辈脸色都不太好看。
江淮从秦靖身上收回视线正落座时,抬眸一瞥就对上秦斐审视一般的目光。
目光尖锐而冷漠,江淮没在包间的这段时间,不知道秦家两位长辈对秦斐说了些什么,此时的秦斐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没再提说拒婚的时,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视线一直绞着她,眸中情绪流转。
包间内静谧仿若针落可闻,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连空气中都是粘稠的尴尬。
江淮撤回视线,往自己碗里夹了一道菜,在目光聚焦下吞咽下腹后拿着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秦伯父,我觉得六月一日是个好日子,订婚礼就定在六月一吧。”
秦靖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他侧头去看秦斐:“大哥,我也觉得儿童节是个订婚的好日子。”
没想到江淮对于嫁进秦家这么执着坚持,秦父本以为要磨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成了。如此看来,融资的事情也不会太难,秦父摆高了些姿态。
六月一日儿童节订婚,有些儿戏了。
秦父招呼大家动筷子,他也夹了一道菜,把菜品扔在白瓷玉碗里并不看江淮,声音多了分威严少了分慈爱:“订婚的日子再定,明儿我让人去云拾道观请个天师算个好日子。”
胡芮知道了江淮的态度,她高傲地看了眼张玲,一个连遗产都没分到的遗孀在她面前神气什么?活这么大岁数还得看继女的脸色。
同为继母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胡芮有心羞辱张玲,她皱着眉对江淮说道:“江淮啊,不是伯母说你,一个女生这么穿成何体统。秦家是礼仪世家,既然现在在说订婚的事,伯母也是把你当半个儿媳妇才跟你说教说教,姑娘家最重要的是自爱。”
张玲气到摔筷子:“胡芮你什么意思?”
江淮闻言抬头看着胡芮:“伯母,你的意思是我不自爱吗?”
胡芮笑着说:“诶,瞧我这张嘴。伯母不会说话,江淮你多担待着点。伯母也是担心你,你说你一个女孩子露胳膊露大腿的走在路上多危险啊。”
江淮没接话,低头拿出手机手指在上面按着。误以为江淮是尴尬地玩手机,秦斐瞪着胡芮:“您过……”
话还没说完,门砰的被踢开,三十个带墨镜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进到包间的保镖双腿分开至肩宽,纷纷做跨列动作。等三十个人都站在江淮身后时,齐声喊道:“江小姐好。”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包间。
胡芮:“……”
秦斐:“……”
秦家另外两父子:“……”
张玲、张晟:莫名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江淮笑着说:“伯母放心吧,我比在座的每个人都安全。”
胡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这么多人跟着有必要吗?你伯父出行都没跟着这么多人。”
江淮想了想说:“这不一样啊,我资产如果和伯父一样少的话我也不必让这么多人跟着了。”
秦父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知道江淮是在提醒自己,干咳一声后对胡芮发怒:“好了,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江淮笑着说:“秦伯父,那就麻烦你去云拾道观找天师算日子了。”
知道江淮不是被人拿捏的软骨头,秦父尴尬的说:“不用了,六一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