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呐呐:“是我不可以有男朋友吗?”
江淮看了眼温言瑟缩的模样,自知失言。再看秦斐面色颇为不佳,早就有秦斐误会自己是想借他假结婚隐瞒自己性取向的事,一日没有跟秦斐扯结婚证,江淮就多担心一日秦斐会拒婚。
她赶紧解释:“正是学习紧要关头,怎么能谈恋爱呢。”
温言本就是说说的,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看江淮听信了,心里便又开始愧疚起来。温言本就是爱哭的,江淮话音刚落眼圈就红了。
江淮头疼:“不准哭。”
江淮拉了拉秦斐的衣角:“你劝两句?”
秦斐说:“江小姐双标的厉害呀。”
江淮没说话了,毕竟原主的感情丰富,她没有话语权。
正尴尬时,秦斐接起了一个电话,本就阴沉的脸更黑了。刚刚打来电话的是秦父,他知道了秦斐推迟了会议,在那头发火。
秦斐皱着眉把车钥匙递给江淮。
江淮接过钥匙:“干啥?”
秦斐说:“回秦家别墅。”
江淮本想让秦斐送温言回学校的,但看秦斐一直没有挂断电话便只有放弃,她走之前不忘吩咐温言好好学习,不要搞早恋。
温言兼职的这家体彩店外的街道画了停车线,许是因为偏僻的缘故,秦斐停在街边的的车如珠玉在瓦砾之中。
江淮一眼看见秦斐的车,她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秦斐后她一步弯腰坐在副驾。他挂了电话准备开始另一个电话会议的空档,瞅见了欲言又止的江淮。
“怎么?”秦斐淡淡:“放心不下心上人?”
江淮:“……不是,我想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秦斐挑眉:“什么?”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你知不知道一种心理疾病,犯病的时候会愤怒、焦虑,从而导致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发生。”
秦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焦虑症?”
说完,江淮的眸色一黯。秦斐对江淮还算的上了解,虽然两人交往不多,但两人中学是一个学校的,加之秦斐从小被洗脑要娶江淮,从而对江淮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秦斐不自觉露出担忧的神色,他声音哑了哑,眉头紧蹙:“你……”
江淮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秦斐哑然:“看过医生吗?医生怎么说?”
江淮想了想说:“没去看过医生。”
秦斐着急道:“严重吗?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江淮说:“这个病不好说,犯病的严重程度要看具体情况。”
秦斐握着的手机不断震动着,他刚刚才把高层叫来开多人电话会,听到江淮这么说顿时又没了开会的心情,任凭手机嗡嗡作响。
秦斐脑子一片空白有点发蒙:“到底什么病?抑郁症?”
江淮摇了摇了头,点火打开起步灯:“路怒症。”
秦斐:“……”
秦斐呕的几欲吐血,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开始了电话会议。
江淮望了他一眼,心想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还在三次元的时候,江淮的工作是在市区,然而市区的租金顶的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于是她就就在郊外租了房子,每天上班的工具就是一辆五万块钱的车。
因为每每赶上上、下班高峰期,江淮就逐渐成了一个标准的路怒症患者。
车没开一会儿,秦斐就领略了江淮的厉害。
一共四车道,直行车道明明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