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简稚乐呵呵地去把衣服全部重新取出来,学着时轻语那样重新搭配过,方便第二天直接穿。
时轻语无语地看着简稚,收拾好床上的东西后拿着浴袍进浴室。
水哗啦啦地流淌着,简稚从一堆衣服里抬起头来,隔着磨砂玻璃,看着里面模糊的身影。
时轻语平日里穿着保守,几乎想把所有肌肤都藏在衣服后面,所以简稚看着那身影能产生无限遐想。
可惜她现在不但没办法走进时轻语的心里,而且连床都不是她的。
为了能爬上床而奋斗!
简稚收回视线,整理完衣服,又去收拾沙发,她最近总感觉腰背都不是自己的,颈椎也有了者毛病,和睡沙发脱不了干系。
时轻语穿着浴袍出来,看见简稚还在整理沙发,并且抬头看着自己,眼里似乎冒着光。
她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浴袍,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擦头发,缓缓开口,说:“沙发睡多了可能会导致肌肉过度疲劳,不仅会韧带松弛,还会伤害腰椎,然后腰酸背痛,颈部酸胀,还有头晕。”
似乎是嫌不够,她又说:“还有沙发上细菌很多,你又没有垫床单,就算是一周洗一次,也到处都是螨虫,螨虫会叮咬你的皮肤,钻进你的毛孔……”
“……”简稚听不下去了,她看看自己的沙发,再看看时轻语睡的红色大床,打断时轻语的话,说:“时老师就这么想让我睡床吗?”
时轻语提醒她:“是睡别的床。”
简稚耍无赖地说:“别的床没收拾。”
“你发小之前还睡过。”时轻语说,“你妈睡过的也有一间。”
简稚就是不听,说:“时隔这么久了,也该有细菌螨虫了,我还想要这张如如花似玉的脸。”
“……”时轻语没再说话,从沙发上起来,坐在梳妆台前简单擦过头发,又拿起吹风机吹,长发随着风渐渐飘起来,与纯白色的浴袍一黑一白,完美搭配。
简稚简直想拿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时轻语在躺床上之前,见简稚巴巴地跟过来,分明是想上她的床。
她找了一床床单递给简稚,说:“先将就垫着,明天再给你换硬点的沙发。”
她补充道:“用你的老婆本。”
既然简稚不去其他的卧室,只能这样了,反正绝不能上她的床。
“……”简稚接了床单,老老实实地去铺沙发,原本她也没有觉得时轻语会好心让自己上床。
毕竟连身都近不得,怎么可能同床。
“时老师晚安。”简稚一如既往地道晚安,也没打算能听到时轻语的回应。
结果没想到床上竟然会传来很轻的一声:“晚安。”
人总是在看到一点点希望后,就容易胡思乱想,而且想得很离谱。
就如现在的简稚,时轻语只是有一点点改变而已,她的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两人之后在一起的性福生活。
而时轻语说完晚安后,就感觉到了简稚的激动,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对简稚好一些。
毕竟这次结婚对她来说,除了对那人有个交待外,没有任何其他负面影响。
简稚虽然嘴贱但是很尊重她。
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耳边多了一个人的吵闹,卧室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只要简稚不来过分了解她,她似乎也很愿意如此,就连简稚喜欢她都不重要了。
时轻语闭上眼睛后,总听到简稚那边有翻来覆去的声音,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