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问一答,葛路实在听不下去了:“王跃,他们是怎么给你起了一个老蔫的外号的,我怎么看着你一点儿都不蔫呢?”
王跃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那是他们瞎起的,不是我让他们那么起的。”
张崇田噗嗤一下子乐了:“得了,你在我们这里说一千、道一万,这参加支队大比武也得选拔,不能说我们两个主官一拍脑袋就决定了。”
“您二位是主官,这让谁参加不让谁参加还不是您二位一句话的事儿?”王跃拿起桌上的烟,一一敬给葛路和张崇田。
葛路刚想告诉他少来这套,就想起这本是自己的烟,凭什么不抽?心安理得地让王跃给他与张崇田分别点着了。
见自己上了烟、点着了火,人家两位主官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对坐着抽烟,好象在咂摸与往日抽的有什么不同,王跃坐不住了:“两位领导,这烟也抽了,是不是也得给我一句话呀?”
张崇男看看葛路,又看看墙上的表:“呀,快九点了,可得晚点名了,要不熄灯前点不完了。”出门就叫通信员吹集合哨。
葛路明明看到帽子腰带就在衣帽架上,却还是打开了抽屉,嘴里还说着:“我帽子哪儿去了?王跃你看到了没有?”
王跃把那包烟默默地放到了桌子上,去中队楼前等着自己班里的人下来。
冷静把手里的帽子和外腰带递给王跃,边看着他扎腰带边小声问:“怎么样,说通了没有,给咱们班几个名额?”
王跃有些沮丧:“没说通,还是得比。”
冷静听了也有些失望,不过瞬间就满血复活了:“比就比,全中队我怕谁?”
“我怕你!”王跃没好气地来了一句:“那两个怎么办?谁上谁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