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他沉声问。
“陈玄阳。”
“混账!”七长老怒骂道:“他要干什么?我齐家祖祠与他有什么冤仇?他要对你们下如此狠手?”
杨欢慢慢的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一旁的齐良,看见他们几人如此凄惨,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陈玄阳让自己提前离开了。
否则的话,自己的修为,也将不存。
连修为都没了,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虽说齐家祖祠有办法,能够让他们丹田恢复,但是失去的修为,却是没了。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人这一生,有几个二十年?
何况还是在最年轻的时候。
不出意外,杨欢等人,会因为此事,而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重新崛起?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完了杨欢的话,七长老愈发愤怒:“你们挑战无错,他有何资格!有什么理由!”
“齐良,去通知所有在祖祠的长老,前来长老堂,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
茅山外。
常州出口。
一个穿着牛仔裤,白T恤,头上戴着一定鸭舌帽,一头长发被藏在帽子里的中年男人,站在下山口,回头望了一眼茅山。
“我会回来的。”
他轻声说道。
然后头也不回的下山。
他对这个世界的各种情况已经悉数了解,知道乘车需要用钱,也知道相等的面额的购买力有多少。
四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陵山脚下,他从车上下来,付了车资。
望着面前这座钟灵毓秀的山,他发自内心的抗拒,不想上山。
但这不是他想或不想,就可以自主做决定的。
一路看着与山中动物玩的开心的游客,很快便是抵达了道观。
他站在道观外,观察了一阵,才想着道观走去。
他走进后院,陈阳刚好抬头,对他一笑。
丰龙威心头一沉,就连自己回来,他也知道?
陈阳当然知道,整座山都是他的眼线,何况山上还有护山大阵,只要他想,山上没有一个角落,能够逃得了他的眼睛。
“这次做的很好。”陈阳放下手中纸笔。
然后在丰龙威震惊的目光下,纸笔十分自然的从石头桌子上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十分的诡异。
“坐,我和你说点事情。”陈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对面多了一盏茶。
丰龙威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表情,坐下,问道:“什么事?”
陈阳道:“把这杯茶喝了。”
丰龙威盯着茶,问道:“这是什么茶?”
“毒茶,敢喝吗?”
“呵呵。”
丰龙威冷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是他和陈阳赌气,而是他不喝行吗?
陈阳真的要杀他,他几条命够死?
“很好。”陈阳一笑:“从现在开始,你和我的命,就绑在一起了。”
“什么意思?”
“茶有毒啊。”陈阳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你!”
丰龙威气愤不已,甚至还要几分委屈。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