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以用力的关门来回应朝日奈风斗的强调。
吃饱喝足的尤里一众回到旅馆,开始研究该去哪里找千绘。
“朝日奈吗?”
勇利用手机搜索了朝日奈千绘的名字,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叹了口气,尤里低下脑袋看到浏览页面后锤了他的脑袋,“浏览器里怎么可能会有她的信息?!”
勇利抱着头趴在地上,“对不起……”
维克托给他揉了揉脑袋,两边劝慰,“也许会有学籍信息之类的,尤里想到什么其他办法了吗?”
还没等尤里说话,美奈子从包里掏出一张有些老旧的纸张,啪的一声压在了桌子上。
勇利一手捂着脑袋盯着那张纸发愣,“美,美奈子老师……”
穿着校服的女孩子微抬起头害羞的笑着,时间似乎定格在了千绘十六岁的时候,天真浪漫,占据了那张纸的四分之三。
“——青阳中学一女生失踪,”记者站在一面墙边上,拿着话筒在播报着再这安静小镇里突然不平静的事情,她指着墙上贴着的名为《寻人启事》的纸张,上面的小字写着失踪的时间和女生的名字,“已经是第五天了,我们还对此抱有一定的希望,期望孩子能平安回来……”
美奈子将画有千绘的纸张贴在每个醒目的位置,她闲置了芭蕾,闲置了啤酒,日复一日的去警局询问消息,复印一份又一份的寻人启事,等了两年,千绘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警局的警官曾经不止一次劝告她,在全世界有很多这样失踪的案子,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失踪案都以受害者死亡告终。
“你不能因为一个孩子放弃你的生活,”警官给美奈子倒了杯茶,他看多了失去孩子的母亲,更何况千绘不过是美奈子领养回来的孩子,“如果千绘……”
他没有说下去,美奈子喝了口水,她戒了酒很久了,此时喉咙对酒的渴望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骆驼期待水源,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来警局了,她想,回去倒上一杯冰箱里冻着的酒,应该能将喉咙的干涩润湿。
应该会好受很多。
她这次将警官的话听进去了,她恢复了原样,跳着芭蕾喝着酒,去宽子家走动,她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
不必为千绘上学而准备便当,尽管她经常因为醉酒爬不起来,也不必时刻盯着越来越漂亮的千绘被外面轻浮的小子叼走,她轻松了下来。
悠闲而寂寞。
“复印一百份,”美奈子开口,她在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箱酒,“贴上去,每个角落。”
就像当年她做的一样,啵的一声,她撬开了瓶盖,爽快的喝了一大口,“如果她的血还是热的话——”
“怎样都会来找我们的吧?”
“我去。”维克托拿了纸,他记得那个爱笑的姑娘,笑起来露出两个小梨涡,和尤里说着“你长发的样子真美”的话,那双眼睛里都是光芒。
“如果她真的想回来,”尤里总是在打击他们的信心,说着不愿意被人们接受的实话,“三年前就回来了。”
“也许有什么苦衷,”勇利难得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从不认为千绘会自私到抛弃美奈子老师,千绘是个心善的孩子,“或者她失忆了也有可……”
最后以尤里一脚踢了柜子结尾。
“你们到底要骗自己多久,”尤里垂着脑袋,长发坠下,“这不是狗血电影,哪来那么多苦衷。”
维克托强硬卡着尤里的脖子往外拖,纯良的笑着,“你老师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呢,尤里来帮忙吧。”
“我——”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