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他有些失落,以为相泽消太今晚有任务,脱下银灰色的风衣和礼帽挂在门边的挂衣架上。
“簌”,有什么快速向穿云袭来,穿云反应迅速的就要凝聚荒火碎霜,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下了封印术,精神力非常安静的待在身体里。
穿云:?
这种情况,只有相泽消太才能够让穿云体会到。
消太为什么要缠住我?
穿云愣神间,被束缚带先是蒙上了眼睛,然后是四肢,被束缚带拉扯着踉跄的摔进正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臂迎接的相泽消太的怀里。
熟悉的气味袭上因为失去了视力而极为敏锐的口鼻。
“消太?”
“嗯。”低沉暗哑的声音带起胸膛的震动。
穿云有些不安,但还是安静的爬在相泽消太的怀里,抬起头,因为看不见,只能大致歪着头,问:“怎么了?”
好像突然间触碰到了什么禁忌,铺天盖地充满占有欲的吻就侵袭而来。
灼热起来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颈边,被重点照顾的锁骨,都留下属于相泽消太印记。
穿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歪着头,穿得整整齐齐颇为正经,身上却弯弯绕揉的缠着或紧或松的束缚带,就算被遮住眼睛却依旧能看出来精致秀逸的脸上是疑惑不解,却还是乖巧的躺在身下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有多么让人热血沸腾。
明明在面对敌人是那样的强硬凶狠,对着自己却露出了这样柔软温顺的内心。
我是特殊的吗?我对你来说,是不同的吗?
什么爆豪胜己,什么轰焦冻,什么绿谷出久,我才是那个能把你艹哭的人。
“消太…嗯…怎么了?”穿云承受着相泽消太汹涌的爱意,有些意外于相泽消太今晚的强势。
因为年龄的原因,相泽消太在床上总会很温柔也很节制。
相泽消太有些粗暴的扯开穿云战斗服的小马甲和衬衫,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微凉的手指抚上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的腰身,低头轻舔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茱萸。
“嗯?”
相泽消太抬起头,不满的血丝眼中翻涌着令人胆战心惊的爱意和□□。
他轻啄了一下穿云红润的唇,喑哑的嗓音带着宠溺与珍重的意味:“来服侍我的王啊!”
穿云勾起唇,因为□□而带着点儿沙哑的冷质声线透着笑意:“王妃?”
“嗯。”
穿云回抱住相泽消太,抚摸上他的后背,扯住他的束缚带,凑近他的耳边说:“要伺候好我哦,王妃……”,说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
“尊命。”
这个万事不在意的男人将所有的爱意奉献给了羽见穿云。
他一直在等。
他比不上爆豪胜己的情深意重,比不上绿谷出久的天真纯粹,也比不上轰焦冻的直率坦荡。
相泽消太甚至是羽见穿云的老师,身为老师,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学生。
相泽消太,你可真是罪孽深重。
那又如何?
谁说相泽消太一定会输呢?
于是,这个男人用旁人无法比拟耐心逐渐包围了那朵云的世界。
你看,这朵云,现在是我的了。
相泽消太低下头颅,亲吻熟睡的王,相似的黑发交织在一起。
晚安。
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