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小孩说，白慕雨办休学了，还需要治疗，真是个好消息。”沈霄笑道。
“被送进狼窝里，有几个能好好出来的，基本都废了，不过她还算被救得及时，也才半个月。”
“作死的人，不值得同情。”沈霄连抽两口烟，才说道“你找人去看看林琮他妈，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我们旗下不是有个慈善基金吗？给她安排个医院治治。”
杜助理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沈小姐不是说，只是不相干的普通人。”
沈霄仰起头吐出口烟，缭绕的烟雾在半空中升腾，又渐渐消失，才说道“那毕竟是她的生母，我就是想给小孩，积点功德，但这事就别让她知道了。”
杜助理点点头，不再质疑他的决定。
半个小时后，黎远辉准时到沈霄的办公室，沈霄一向嚣张，见到他也没个好脸色，只是点点椅子让他坐。
黎远辉其实也没什么正事，就是来刷刷存在感，联络联络根本就不存在的感情，可几句客套话说完，就差点冷场。
聊天这件事，得有一唱一和才聊得起来，如果是一方负责说，一方负责摆臭脸，那这个天就聊不下去。
“沈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黎远辉今天的头发梳得锃光瓦亮，连苍蝇都停不上去，办公室灯光一打，差点就能反光，快四十的人，穿着一件粉色衬衣，看起来gay里gay气的。
沈霄点点头，说道“十来分钟前，我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黎远辉……
也就是说，他一来，沈老板心情就不好了。
一旁杜助理用力地咳了咳，提醒老板不要随便怼人，沈霄不爽地回头瞪他一眼。
黎远辉尴尬几秒，又努力找回笑容，看到他办公桌上的跳棋，就说道“沈总也喜欢玩这个？”
“你也会？”沈霄反问。
“一点点，要不来试试？”
杜助理在一旁捂眼睛，感觉有点不敢看。
果然，十来分钟后，黎远辉的棋子，被沈霄堵得出不出，他一脸尴尬，“沈总，能让让吗？”
沈霄冷笑，“不能，这下棋就跟做人似的，有的人适合进攻，有的人适合防守，而有的人，只适合当踏板。”
黎远辉被沈霄说得一愣一愣地，傻傻开口问“那沈总觉得我是哪一种？”
沈霄挑眉，脱口而出“当然是踏……”
杜助理赶紧接话道“黎总应该是防守型，所以黎氏在您手里，肯定是固若金汤！”
沈霄……
黎远辉开心地点点头，“不错不错，沈总，你这助理真会讲话。”
沈霄道“可不是，彩虹屁是他的拿手绝活。”
杜助理……
他这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啊啊！！
又尴尬地坐了会，黎远辉终于说出他的来意，“沈总的生日快到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安排宴会，如果没有的话，作为你的好友，我愿意当个发起人，把沈总的朋友召集起来，好好热闹一下！”
“这就免了吧，可不敢劳烦黎总。”沈霄不悦地看他。
“哪里哪里，我爷爷说，我们头一次合作，还是要多多联络感情的。”
居然连黎老爷子都搬出来了，沈霄心里冷笑，手里把玩着几颗珠子，想了想，说道“要聚会也行，我自己来办，到时你们来喝酒就好。”
黎远辉不死心地说“要是沈总实在没时间，你尽管吩咐我就是。”
“行吧，哪天需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