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了。
许初霄想着,扭头看了看床头柜,自己的手机就躺在那里。
他伸出一只胳膊去,摸到手机,然后缩回来,点开相机,刚要摁,又想到自己没静音,赶紧把静音开开,然后用黄金构图,拍了一张学长的睡颜。
许初霄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蹑手蹑脚地拎起自己被扔在一边的衣服,悠着劲转动门把手,然后闪身出去,又把门轻轻地带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许初霄累得在门口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屋里的那个人还是闭着眼的,只不过嘴角泛起了笑意。
就在他在客厅换衣服的时候,防盗门突然有了动静,吓得许初霄提裤子的动作定在了那里,白谌一进门就看到许初霄跟做贼一样在那里提着裤子。
“我靠,你们这进度也太快了吧!”白谌叫道。
“不是,白学长,你别误会,”许初霄赶紧把裤子提好、系好,有些无措地解释道,“我昨天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奥——”白谌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搞得许初霄更心虚了。
这时白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陆识骞的微信,“闭嘴”,白谌立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学弟吃早饭了吗,我请你吃个早饭啊,我家楼下的豆腐脑一绝啊!”白谌笑着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许初霄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绕过白谌,在门口踩上鞋就夺门而出。
白谌看着落荒而逃的许初霄,有些好笑的换了鞋,一抬头就看见靠着墙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陆识骞。
“……干嘛!”他有些心虚。
“你说呢?”陆识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我,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学弟嘛!”白谌急忙解释道。
陆识骞上下打量着白谌,“你最近这段时间都挺闲的吧。”
“你什么意思?”白谌后背顿生冷意。
“没什么意思,这学期青马学习你带队吧。”陆识骞说道。
“不是吧,大哥!”白谌哭丧着脸,青马学习是他们预备党员每年都要进行的学习项目,之前陆识骞替他挡了两次,让他不用在大山深处带队学习马克思,本以为陆识骞还能再帮他挡一回。
“是的,”陆识骞转身回了房间,“我刚给书记发了微信,说你强烈要求学习马克思主义精神,这次强烈要求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