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应了一声,酒之慢条斯理地拿出绷带给轰包扎了一下,打的还是最夸张的蝴蝶结,酒之拍拍轰的胳膊,歪着脑袋对着蝴蝶结想了会,然后继续拿起绷带,把轰的胳膊整个吊在脖子上。
“好了。”满意地收回了手,酒之的目光落到边上几人身上,绿谷猛地摇头表示自己包扎就好,迅速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把工具接了过来,目送酒之走进结界去把英雄杀手绑起来。
漩涡君是生气了吧……因为轰君?绿谷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胡乱地裹着绷带,也给饭田胡乱缠了下,最后还是常暗看不下去他包粽子的手法,抢下了治疗的工作。
结界中就是漩涡酒之一人的世界了,他一步步走过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具,特质的刀具就是为了汲取血液而设计的,酒之顺手把那些刀具和羽毛一起送出了结界外,羽毛在脱离结界的一刹那都飞到了天上,重新回归霍克斯背后的羽翼中。
绳索远没有自己的金刚封锁来得安全,酒之用金色的锁链把人捆得死死的,他一脚踩在英雄杀手的身上,一手拿出忍具包中的笔,准备给英雄杀手绘制一个封印。
“封印个性怎么样?再加上限制行动吧。”笑眯眯地把笔尖压到斯坦因的脸上,酒之用的劲很大,把对方的脸都压到变形了,不多时他便把封印绘制完毕,撒开锁链换了绳子捆住对方。
暂时失去了个性和行动能力的英雄杀手宛若一个废人,除了眼神凶狠一点没有任何威胁。
为了防止那张嘴说出什么难听的话,酒之收笔前顺道给他喉咙上也添了一笔,除了卸掉对方的爪子,酒之一并把牙齿也给卸了。
“生气了?”霍克斯悄悄偏过脑袋,问比他高一点点的安德瓦家小儿子,“看起来他还是很在乎你的,要是我看到安德瓦受伤了,我也会生气的。”
这都什么比喻。
蹙眉瞥了霍克斯一眼,轰动了动被吊在脖子上的胳膊,他也不是真的断了胳膊,想把手拿出来是没问题的,但最后他还是维持着那幅伤员的模样,一直等到其他职业英雄到来。
不得不说几名学生包扎的惨样吓到了那些职业英雄,拨打医院电话的在打电话,其余的人通知警方过来把英雄杀手带走,他们毫不怀疑是霍克斯出手制伏了这名连环杀手。
霍克斯笑着把对他的称赞都收下了,听其他人讲话的间隙,他的目光不住地往红发少年身上瞟,那孩子正对安德瓦家小儿子爱理不理,只顾着往英雄杀手身上叠加封印去了。
“才分开几分钟你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再久一点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的胳膊折了?”没好气地往英雄杀手脑袋上拍了一下,酒之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结的印效果是什么,反正痛苦的是斯坦因就对了,“人家常暗怎么没有受伤?”
那是因为斯坦因割到了黑影……黑影又不会流血。
自知理亏的轰闷闷地应了一声,在单独离队前他保证了会注意安全的,他没搭理自己老父亲对于他伤口的问询,也没有让医疗人员靠近自己,就这么跟在酒之边上一起看着英雄杀手。
“疼吗?”戳了被绷带包裹的手臂,酒之看到轰的眉角动了,然后对方绷住表情,摇了摇头说不疼。
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因为对方受伤而生的气快消了,酒之半蹲着抬起头,竟从轰的表情中看出了几分委屈。
“那你的胳膊再吊一天吧,反正英雄杀手的事不会这么快结束的,你好好在医院里待着吧。”酒之收回了折磨斯坦因头发的手,若无其事地把不小心扯掉的头发掸到地上。
几乎是在飞行脑无抓着绿谷起飞的瞬间,在场的有两个人动了,一个是霍克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