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他去了怕是也不能替皇上医治的。”
而且,不说阮莲华现在还是官奴之身,根本就不能进入皇宫。便是进去了万一医治不了皇上的病那岂不是会丢了性命?
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啊。如果他能够医治好皇上的病倒也好说,可如果不能……?
近些年皇帝的的性情愈加让人难以捉摸,便是不问朝堂的樊若白对皇帝也有些了解。只怕现在宫里的太医并不是不能医治,只是皇上性情善变暴躁,胆小的太医也根本不敢去,所以才会想着请花珏入宫去为皇上看病。
樊无忌唇角微微泛着一抹肃杀冷意,转头看向远处的阮莲华吩咐道:“阮莲华,你上前来。”
原本只是站在那里等着樊若白,想和他说些事情的阮莲华听到樊无忌忽然让自己上前,有些疑惑却没有犹豫的走过去。
他虽站的远,但是隐约还是听到些皇上,生病,花珏不在之类的字眼。细细想想,也能猜出大概。
阮莲华上前,恭谨行礼道:“王爷。”
樊无忌道:“你不是会医术吗?世子殿下的伤你能医治,那头痛之症也应该不难。
现在你师父不在,那本王便亲自向皇上举荐你入宫。如果你医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便有可能隆恩浩荡除了你兄弟的奴籍,你以后也可前途无量。也当是本王谢你替世子治伤的谢礼了。”
入宫?阮莲华惊诧抬头,还未说什么,世子樊若白却慌忙道:“爹,莲华他不能去!”
蓝袍太监,白发红唇的刘瑾沉看了看情绪有些激动的樊若白,让后又将目光看向西南王樊无忌。
樊无忌听到儿子反对,沉着脸道:“有何不可?你难道想耽误他的前途不成?”
樊若白脸色有些苍白道:“不……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莲华他医治不好皇上的病,岂不是要让瑾公公白跑一遭……而且……”樊若白有些语无伦次。
“而且什么?”樊无忌语气轻轻,透着明显的阴冷气息。
“我……而且他……”樊若白想寻出个理由来,却不知该说怎样的理由来阻止父亲让阮莲华进宫。
“我去。”
温和的声音,淡淡的两个字阻止了父子二人之间的争恶。
但是听到这话,樊无忌和樊若白同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阮莲华。
“我去替皇上看诊。”站在那里的阮莲华神情温和平静的又清楚说了一遍。然后他向着樊无忌作揖行礼道:“王爷,皇上九五至尊,自有皇天庇佑,想必皇上的病情也会很快好转,所以莲华愿替师父入宫为皇上看病。”
“莲华?”樊若白吃惊的看着阮莲华。樊若白张口想劝阻,皇上性情阴晴不定,易怒多疑,若是入宫有丝毫差错便是一死的下场。
樊若白张张嘴,几欲出口。但是碍于有喜公公在场不能说,只得干着急。
阮莲华看樊若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是看出他的不可言还是没有看出,只是淡淡笑了笑道:“世子殿下,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且治病救人是医者本份。而且王爷说的对,如果我能医好皇上的头痛之症,也算是莲华之幸。”
见阮莲华如此说,樊若白急的恨不能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身后刘瑾沉看了看阮莲华向樊无忌询问道:“西南王,他便是花神医的徒弟,跟花医师学医?”
樊无忌点头。“是,而且他的医术也未必比花珏低,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