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在多情阁时用过些脂粉,但不是香粉。”
上官靖轻轻哦了一声。“是么?那这味道便是你身体上的香味了?”
“呃……”阮莲华发现自己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阮莲华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上官靖圈住阮莲华的手臂松开。
上官靖面无表情道:“在这里,你罪奴的称呼还是别出口的好,否则被人听了去,朕便只能杀了你。难道昨日瑾沉没有告诫过你么?”
阮莲华忙跪地道:“请皇上恕罪。”
上官靖又走回软榻对阮莲华道:“好了,脉也诊了,如果朕体内迷离的药性会慢慢消失没有什么大碍,那便去让门外的人将煎好的药取来,朕,要你亲手喂朕喝。”
亲手喂皇上喝药?阮莲华僵立在那里。
上官靖见阮莲华不动,不由眉头皱起,眸中又弥漫起戾气,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听不懂朕说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