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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就点点头:“凡事物极必反,刚之极易断,柔之极无果。刚柔相济,治世之道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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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听了也点头:“你能悟到这一步,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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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远紧锣密鼓地布置他的产业股份化的时候,南方的某个城市里,在一家不起眼的宾馆房间里,两个男人正坐在里面密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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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那个年代最为简朴的私人宾馆,水泥地,两张单人床,加两个单人沙发,十分的简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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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男人眉头紧锁,坐在单人沙发上,对另一面坐着的那个男人说:“姚大傻股份化了他的矿山集团,正是我出手的时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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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沙发上的男人就劝他说:“建国,姚大傻已经成了气候,我看这事儿,咱就算了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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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开口说话那个中年男人,正是索尔顿公司资不抵债的时候,扔下所有人藏匿起来说张建国。而坐在他对面的,就是他的副手和军师周朝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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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张建国怒视周朝阳一眼,恨恨地说,“这个姚大傻,害死了我的父亲和哥哥,害的我妻离子散,倾家荡产,这些年跟老鼠一样,到处东躲西藏,你要我这样算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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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阳就叹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说,他现在势力太大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和他斗,好汉不吃眼前亏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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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冷冷一笑说:“有时候,金钱并不能决定一场赌局的胜败!我隐姓埋名这许多年,为的就是等待机会复仇!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胜败就在次一举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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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阳就又叹息一声说:“你可想好了,收买上下涉及到的官员,还有公证律师,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个上百万,恐怕人家是不肯干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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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微微一笑说:“不瞒周哥你说,当初索尔顿公司破产,我还是偷偷留了二百万资金出来的。这些年我省吃俭用,过普通人的生活,并没有动这笔钱,就是为了等待一天翻本,把咱们的老弟兄们重新聚在一起,重打锣鼓另开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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