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男生的妈妈愤怒地指着他,“我不许——不许你这样轻浮!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理查德耸肩坐下,不忘朝苏雅抛媚眼。
苏雅裹上了他的大衣,继续听他们的争吵。
“未婚妻是你安排的。”理查德不屑地跟母亲说,“她简直就是从中世纪修道院里走出来的圣母雕像,我甚至怀疑雕刻师忘了在她腿间划条缝。我已经成年了,妈妈,至少在结婚这件事上,我得自己做选择。”
“住口!快住口!我的天哪,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在天堂的父亲会被你气得下地狱的!!”
他们似乎是天主教家庭。
苏雅把耳朵凑近些,还想继续听。
这时候,她身侧传来中年男子的怒吼“滚开,畜生!别乱动!”
苏雅连忙回过头。
一个油头粉面、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提着个皮箱子经过走道。她的金毛把路堵了,还使劲嗅人家的箱子。
“抱歉,先生!”苏雅连忙拉住绳子,但金毛开始狂吠不止,整个车厢的人都被它吵到了。
谢潮音提醒道“你过一个驯兽技能检定。”
“过!”
“大成功。”
苏雅摸了摸金毛的背,它龇牙坐下,朝中年男人发出低吠。
“该死的畜生!”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别放在心上。”前排的理查德回过头来,“卡斯班完全就是个混球。”
“卡斯班?”苏雅好奇地问。
“理查德!”理查德的母亲警告地看了苏雅一眼,对自己儿子说,“别跟这种低俗的女人说话。”
理查德完全不听,他直接坐到苏雅身边。
他热情地说道“你没听过卡斯班吗?他是法国的超级大富豪,听说他在非洲有好几个金矿、钻石矿。”
“那他怎么不去头等车厢?”苏雅好奇。
“因为他有点神经质。”理查德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压低声音,“他从苏联搞来了一个珍贵藏品,总觉得别人会为此迫害他,所以不敢坐头等车厢。那位置简直就是靶子,不是吗?”
苏雅连忙追问“藏品?什么藏品?”
“就是……”
谢潮音及时道“请你过一个说服检定。”
骰子落定。
“大成功。”
理查德眨眨眼,继续道“我趁他去盥洗室的时候,偷偷打开那箱子看过。里面似乎是一个雕塑品,形状很奇怪,被布和泡沫壳子包裹着。后来他从盥洗室回来,发现东西被动过,还骂骂咧咧好久。这之后,他就连上厕所都坚持带着那个箱子。真是怪胎,搞得就好像谁会对那个破雕塑感兴趣似的。”
他又跟苏雅说“我在电视里看过你。”
苏雅一惊,没想到自己还有点知名度。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笑的谐星。”理查德崇拜地说,“希望你以后能有更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