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举动,整个小队的成员都看过来了。
“”
我抬眼看向他,等待着他开口,余光瞥了眼他们那一桌。
上次是多比欧过来,我没能看见——现在嘛
真是奇妙。
出去布加拉提以外的四个人就坐在那,和我印象里没什么差别,就是阿帕基的头发要短上一些也许是这个长度有点尴尬,他干脆扎了个马尾。
看着不错。
挺利索的。
“布加拉提是吗。”
布加拉提半晌没说话,我觉得他可能还记着昨天的画面,于是率先开口了。
他怔了怔,随后定下神色,点点头。
“你认识我。”他说。
“你在这一带很有名明明是黑|手党但名声却不错。”我倒了两杯酒,把一杯推到了对面的座位,“坐吧。”
“你是组织的人吗?”他拉开椅子坐下,“昨天是在”
“有些家伙趁着组织更改制度想捞点油水——我以为你知道。”我低笑了声,“我上面的干部让我稍微清理一下,当然,具体是谁的命令我就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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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的名字我随口就能编一个。
他显然也瞧见了我挂在裤子钥匙扣上的金色徽章。
不过每个干部、甚至每个干部下面的小队分工都不太一样,他自然也不可能询问我的工作。
但毫无疑问——布加拉提对这个莫须有的干部一定升腾起了些许好感。
“不介意的话,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布加拉提说,“我是布鲁诺·布加拉提你已经知道了。”
“马尼亚可[maniaco]。”
以前用的各种假名我还记得——不过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说到底要查都是能查出来的。
当然,真名显然也不可能用。
这是个假名,也是谎话。
话是这么说,我肯定是没有流下一滴汗的,就算我流汗有本事你就舔我啊。
我拿起酒杯抿看口红酒,面无表情地想着。
布加拉提的舌头会在接触到汗水的同时沾满涂在表层的防晒霜和粉底。
你以为是说谎的味道吗?错了!是粉底的味道!!
草。
我为什么会想这种奇怪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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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布加拉提在用餐期间谈了一些事情。
小队长之间能谈些什么呢?无非是关于自己的同伴、以及自己负责的工作。
我倒是希望他谈谈对组织的不满但显然这不现实。
嗯?没有队友可以谈?
这倒是。
但没有队友我完全可以说荒木庄那群傻子。
“怪癖啊多少都会有一点吧?”听见我说吉良吉影的手癖的时候,布加拉提笑了声,“大家都是有性格的人啊。”
“说的也是。”
你这么一说就显得我这个正经穿西装的人和你们这群搬空品如衣柜的人格格不入。
有点想换回渔网装。
“布加拉提,你讨厌毒|品吗?”我食指敲了敲酒杯,忽然这样问道。
只是从旁侧敲击一下,止于个人。
目前为止只谈了同伴而没有谈及任何组织的事就是铺垫。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谈的只是个人喜恶问题。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