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我还询问了他们调查我这件事当然没得到什么结果。
组织里隔三差五还是会出点这种岔子的,只是暗杀组的地位比较敏感而已。
其二便是核实里苏特给的情报。
“罗马吗。”
我吐出口气,任由白烟弥漫视线。
烟草的香气弥漫在口腔,让我升腾起几分烦躁来。
总觉得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不是他的风格啊。
又或许——
过去这么多年,他依旧没有余力转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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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特那边完全没有给我回馈信息但只要索尔贝和杰拉德确实过去了,就一定会引起风浪。
起死回生。
不尸生人根本不叫活着。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与体温——
我挺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然而——
还能信赖吗?原本死去、甚至尸体都被残忍地、分成三十六份的同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呢。
或者说「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是礼物,里苏特。
至于这会让他忌惮、厌恶我,还是做出别的什么选择,这点无所谓。
我哼笑了声。
从他来找我开始,项圈就已经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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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直接去罗马。
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正如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也一定在观察我的动向。
比起本就在组织的布加拉提与里苏特,以及想加入组织的乔鲁诺,对我而言他要麻烦的多。
我已经让他付出过了代价——
就算我与原本的「我」有所不同,他也不会信赖我。
同样,也不会理解我。
无法互相理解是理所当然的。
要理解恶人就必须能从恶行中获得快感——
带给他人苦难,赠予他人厄运。
恶人当然不需要正确与善良,不需要温暖与柔软。
我有怪癖、我用暴力解决问题,将侵犯者丢进地狱,然后站在悬崖边嘲笑他们不懂规矩。
理应是扭曲、是污秽,然后像条野狗一样撕咬尸体,并从中感到痛快与欢愉。
这就是恶人。
好吧。
尽管我并不从撕咬中感到愉快。
但可以确信的是,我是恶人。
然而你是骑士。
我的恶行让你无法容忍。
在立场得到改变之前,我们有无法调和的矛盾。
波鲁纳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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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索尔贝和杰拉德,我还给了里苏特一份别的礼物。
西西里的一栋别墅。
嗯——是之前就有的,我让多比欧让干部买的。
我不可能一直都宅在屋里,但要藏好自己,就得在一些城市买好房子。
当然,这可能会暴露行踪因此这些屋子大多数时候都用来存放货物。
组织的收益来源很多,多这么几个存放点也不会有人怀疑。
里苏特会使用它。
因为这也包含在交易之中——
不是指我的馈赠,而是他支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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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补了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