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木庄没有乐趣的他们总得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找点乐子——
“卡兹”我低声道,“你——”
“卡兹先生。”乔鲁诺定了定神,“你刚刚提到我的父亲?”
“我可不清楚具体的。”卡兹眼神玩味。
父亲。
这个词对乔鲁诺来说又怎样的意义?
或者说——dio对他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我不知道。
但是糟糕的是,从刚刚卡兹的话里,乔鲁诺毫无疑问可以推断出我认识dio又在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dio的孩子。
我考虑过许多种状况,偏偏没想过会是这样。
“”
小少年看向我,没有提出任何质问。
他沉默着,提着外卖袋子的手指略微收紧,看向我的、宝石般的眼睛里好像闪着光。
妈的。
我抽了口气。
我要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