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
无语的看着法痴365度突变的画风,朱玉寿觉得自己应该收回刚刚对这家伙的评价。
这绝对就只是个贪花好酒的酒肉花和尚。什么宝相,什么佛性,肯定都是错觉。
法痴带着朱玉寿和龙儿离开了红岩寺,在城内一阵七弯八拐之后,来到了丽春院。
然后完全无视门口老鸨那异样的目光,带着朱玉寿和龙儿直接踏了进去。
朱玉寿心中却是暗暗悲叹。
现在可是清晨,人家丽春院的姑娘们操劳了一夜,估计才刚刚睡下,大师您这样真的好吗?
法痴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老鸨,问她要了些酒菜,然后便径直带着朱玉寿和龙儿上了牡丹厅。
这家伙和毕梵两人,包下了牡丹厅整整半个月,平日里便住在这里,过着花天酒地,放飞自我的生活。
片刻之后,酒菜已经送了上来,法痴端起酒杯,自顾自连干了三杯,然后放才道:
“玉寿兄弟今日特意造访,应该还是为了当日刺杀之事吧?”
“不错。”
朱玉寿神情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其中的详情,法痴兄可愿告知吗?”
那一次的刺杀,是朱玉寿这一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朱玉寿刚开始以为是天狼寨的人,但是后来细想,对方除了出动数名通窍境刺客之外,甚至还能够指使得了法痴这样的正派精英。
而事后,不论是朱玉寿手下的董天宝等人,还是朱家,都曾经多烦探查。却没有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如此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恐怕就算是天狼寨,也未必办得到。
被这样一个行事缜密的势力盯上,而且敌暗我明,若不能查清楚其中的内情,朱玉寿可谓是芒刺在背,难以安寝。
法痴点了点头,道:“玉寿兄弟既然执意想要知道其中内情,在下便直言相告。”
朱玉寿一抱拳,道:“多谢法痴兄。”
法痴放下了酒杯,眼中流露出缅怀之色,道:
“一年前,我奉师父之命,去苍梧郡办事。在那里,我被一群黑衣人围攻,身受重伤,几乎丧命。
慌乱之际,我逃入了一户农家,被一位名叫绿蓉的农家女子所救。我当时身受重伤,无处可去,便借住在那农家养伤,整整三个月后,方才痊愈。
这三个月里,全靠绿蓉端茶倒水,温柔照顾。也许我真的修行不足,佛心不定,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令我们日久生情,最终……”
说到这里,法痴长叹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朱玉寿默默陪了一杯,心中却是暗暗腹诽:“这剧情,还真是老套的可以。”
法痴接着道:“三个月后去的一天,绿蓉忽然告诉我,她已经怀了我的身孕。当时我直如五雷轰顶,完全不知所措。
经过反复思忖,我写了封信给师傅,向他道明前因后果,并决意还俗。”
朱玉寿竖起大拇指,道:“好,有担当!就冲你这为了农家女,放弃天宁寺的魄力。我敬你一杯。”
法痴再度倒上了一杯酒,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接着道:
“但是我没想到,收到我那封信的,不是师傅,而是我师叔静空。”
“烈火和尚,静空!”
朱玉寿轻轻叹息一声,法痴这运气也太差了。这位静空大师的暴烈性情,在整个丹陵郡,都是出了名的。
法痴声音苦涩道:
“你大概也听说过,我那静空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