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把菜都丢进锅了。”顾离转过头,亲了一下贺柏昭的脸,“你站在这里太影响我做饭了,去客厅等吧。”
贺柏昭收紧手臂,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不走。”
顾离威胁道:“那你别动我了,否则晚上你就睡客房。”
“好了,不动就不动,抱一下不犯法吧?”
两人说得正高兴,门外传来铃声,贺柏昭恋恋不舍的松开顾离,磨磨蹭蹭去开门。透过猫眼,贺柏昭看清门外的人是陆钟鸣。
贺柏昭挠挠头,有些不明白陆钟鸣怎么在这个饭点来找他,而且连通电话都没提前打。他打开门,开玩笑道:“哟,陆大总裁来蹭饭啊。”
陆钟鸣黑着脸,声音低沉:“我没心情开玩笑。”
“怎么回事?”贺柏昭收起嬉皮笑脸的态度,他知道,陆钟鸣要是说没心情开玩笑,那一定是遇上大事了,“进来再说吧。”
陆钟鸣进屋后,贺柏昭去厨房和顾离打了声招呼,便将他带进了书房。
“说吧,脸色那么难看,遇上什么麻烦事了?”贺柏昭倒了杯酒给陆钟鸣,看得陆钟鸣脸色更黑了。
陆钟鸣语出惊人:“托你的福,我把我儿子给睡了。”
贺柏昭的酒还没下肚,直接呛得吐了出来,过好半天他才缓过劲,问道:“什么叫你把你儿子睡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陆钟鸣嘲笑道,“贺柏昭,你什么时候那么纯情了?”
贺柏昭现在的心情可以用生吞一个鸡蛋来形容,震惊得犹如晴天霹雳:“我靠,陆钟鸣,你可以啊,亲儿子都敢上?”
陆钟鸣不冷不热地纠正了一下:“不是亲儿子,就是儿子。”
“什么意思?”贺柏昭笑了,“陆念恩你捡来的?”
陆念恩的身世,陆钟鸣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与他关系最亲近的贺柏昭,因为他担心知道的人越多,事情越容易败露。
现在陆震河死了,陆钟鸣也没了后顾之忧,便把陆念恩的身世说了出来:“陆念恩是我某个前女友的儿子,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
贺柏昭确实怀疑过陆念恩不是陆钟鸣的儿子,但这种想法转念就被打消了,因为陆钟鸣那么精明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会帮别人养儿子的人。
“靠靠靠,陆钟鸣,你这劲爆消息一个接一个的,要是卖给报社,恐怕你今年都不用下头条了。”
陆钟鸣冷冷瞥了一眼贺柏昭:“你可以试试看卖给报社。”
“别这么看我,我开玩笑的。”贺柏昭可没那个胆子出卖陆钟鸣,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陆念恩不是你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还把他带回陆家?”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头子那个时候,逼着我到处相亲,不就是想着能用联姻控制我吗?”陆钟鸣自以为聪明的一步,却演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当时就想,只要有了儿子,老头子就能太平点了,所以就让人伪造了陆念恩的dna。”
“这办法得亏你能想出来。”贺柏昭两手抱拳,“小弟佩服。”他继续问道:“那你爸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把陆念恩带在自己身边?”
陆钟鸣无奈地说道:“老头子在遗嘱了放了继承的附加条件,就是陆念恩必须和我一起住,直到他结婚生子,否则就取消我的继承权。”
“姜果然是老的辣,你爸这是死前摆了你一道。”贺柏昭翘着二郎腿,摸摸下巴,“那照你这么说,陆念恩又不是你亲儿子,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