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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绛唇·其九
,望你能将我的奇经八脉解开。”

    叶长遥素来心软,由于这女童丹田空虚,早已没了道行,便如了她的愿。

    云奏却是拦住了女童的去路,又掩唇问道:“你若要去你夫君处,须得先为我解惑,其一:那具尸身究竟是何人?其二:你们究竟为何要剥去尸身的面皮?其三:你们究竟对林小姐做了甚么?其四:你们究竟害死了多少人?其五:你们究竟是何来历?”

    女童心中焦急,一一作答:“其一:那具尸身乃是我夫君在江南看中的一个歌姬,因我夫君迷恋她的身子,便将她带来了此地;其二:之所以剥去尸身的面皮是因为我嫉妒她们能让夫君产生欲念……”

    她的眼神黯了黯,又续道:“其三:两月前,我们初到此地,便听闻了林小姐的美名,又因暂无居所,便索性住到了林家的别院,林小姐本来宁死不从,但我们以她父母以及阖府的性命相要挟,逼迫她不得不从……”

    她话未说完,却听得一声怒吼,紧接着,她瞧见她的夫君身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造成了这个血窟窿的便是俞阳。

    因为越不过云奏,她急得哭了出来,尖声道:“我夫君是无辜的,若不是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夫君怎会被迫去与旁的人交合?”

    女童哭得可怜,但却引不起云奏半点的同情心,云奏更是冷笑道:“怎会是被迫的?你勿要自我开解了,你夫君便是一彻头彻尾的淫棍,即便你生得倾国倾城,身形玲珑,他亦会腻味。”

    女童抹了抹眼泪,不敢同云奏争辩,接着道:“由于她在床榻上不够乖顺,我们还杀了她的父亲;其四,我早已忘了究竟剥了几张面皮,想来至少有十人了罢。夫君看中的皆是女子,云奏,你是第一个……”

    云奏嘲讽着打断道:“我难不成应当感到荣幸?”

    叶长遥闻言,不禁想起了适才的场景——云奏被解去了腰带,衣襟敞开,从锁骨至腰身的肌肤无所遁形,亵裤被扯下了些许,胯骨随之裸露出来了一分,云奏面上并无一丝动摇,但眉眼间却流泻出了难以言喻的艳色。

    当时他堪堪赶到,不假思索,便往那蟾蜍精后心送了一剑。

    他浑然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般的场景,直觉得自己冒犯了云奏,同时又憎恨自己来得晚了些,令云奏身处险境。

    偏生这时,那女童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你自然应当感到荣幸,能被我夫君看中之人尽数应当感到荣幸。”

    “荣幸甚么?荣幸能被一只丑恶的蟾蜍精强暴么?还是荣幸能被你嫉妒,能被你剥去面皮?”云奏岔了气,半晌才道,“你且讲讲你们究竟是何来历。”

    女童回忆着道:“我乃是池塘中的一根水草,我不会开花,亦没有任何价值,我很羡慕我周围那些长得漂亮,又有价值的水草,只有我夫君日日会来瞧我,与我说话。后来,时日久了,我不知为何化出了人形来,等了两百年,我夫君亦顺利化出了人形,可惜,夫君的人形并不稳定,我便将自己的内丹分他吃大半了。”

    “而后,你因失了大半内丹,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你夫君得了你的道行后,不但不心存感激,还四处强抢美人,供他淫乐。”云奏让出去路,待女童越过了他,又含笑道,“我倒是从未见过你这般的蠢人,被人肆意利用,却以为对方爱你至深。”

    女童猛地回首,瞪着云奏道:“我夫君本就爱我至深,不然他为何只留我一人在他身畔,那些美人不过是些过客罢了。”

    “他倘若爱你至深,为何会吃掉你的内丹,你可知你已没有几日可活了?”云奏见女童面色发白,火上浇油地道,“他为何不像当初一般,将自己的内丹予你吃?他许是盼着你早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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