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皆是束手无策。
又半个时辰,夙州城中有些名气的大夫都已到了。
然而,无人能说出那毒药之名。
章大夫亦在其中,为宁湛诊了脉后,又道:“他的脉象较先前虚弱了不少,怕是……”
云奏瞧了瞧赵淙,又去瞧宁湛。
宁湛面如死灰,神色却格外安详。
大夫们又纷纷散去了,未多久,房间内只余下云奏、叶长遥、方大人以及昏迷不醒的赵淙、宁湛。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东方发白,有晨光流泻了进来。
云奏坐于桌案前,一手托腮,疲倦得昏昏欲睡。
昏迷不醒的俩人中却猝然有了动静,云奏霎时清醒了,循声望去,又听见一把古怪的声音咿咿呀呀着,好似被剪掉了舌头,根本听不清在说些甚么。
这把声音来自于宁湛。
宁湛莫不是哑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