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雀“哦”了一声,当即被转移了注意力,颠颠地跟着少年跑在灶下。
灶膛边温度高,他也不嫌弃热,坐在柴禾堆旁,跟对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
等洗漱干净,人早困得不行。
聂殷的床勉强睡两个人,还好过了立秋,夜里不再那么闷热了,电扇开个三档风,还得搭个被单盖肚子,否则容易着凉。
小少年呼噜呼噜地睡得很死。
自然就没发现,本来睡在另一头的人,悄悄起身,随后贴着他身体在同一头躺下。
睡相不好的某人,踢掉了被单,一条腿架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聂殷任劳任怨,重新为身旁的小少年盖好被单。
至于压着他的那条光溜溜的大腿……
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那滑腻细嫩的皮肤,便如触了电一般,火速收回。
“……唔,殷……”
青雀突然咕哝了起来……在说梦话?
聂殷侧耳细听,对方似乎在念叨着——“阿殷。”
……阿殷吗?
黑暗中,表情极度匮乏的少年轻轻、轻轻露出了一个浅笑。
他胸有猛虎;
未及出柙,便被降服……
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