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好像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两人都不再说话，到了城外韶芸祭出飞剑飞身而上。韶肜稳当的跟在韶芸身后，韶芸修为比韶肜高，御剑的速度自然也会更高，但她可以延缓了速度。
武城距离天门很远，以这种御剑速度，她少说也要将近十天才能返回，而且这还不算路上遇见各种意外。
修真界御剑其实并不怎么安全，因为会飞的不止有修士，还有很多和人族水火不容的妖兽。
妖兽和人不一样，它们都有着很深的领地意识，这个领地意识也包括了天空。一些不能飞行的妖兽还好说，但是一些长翅膀的妖兽就比较难对付了。
韶芸思考着怎么给韶肜安排身份，一时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过运气比较好，一路走过来都没遇到。
每个一个时辰韶芸就会停下，因为韶肜才筑基，灵气只能够支撑一个时辰。
“师姐。”
韶肜打坐恢复了灵气，她没急着走，而是看向了韶芸，欲言又止许久的她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口。
“嗯？”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韶芸皱起了眉头，不悦的看了了她一眼，道：“你在想什么？”
“师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韶肜脸色黯淡的说着，心间有些难受，她抿唇道：“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人都是会变的，你别想这么多。”
“不一样。”韶肜张口否认，对上韶芸那张脸犹豫了下道：“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师姐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的！”
韶芸起身，再次祭出了飞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她自己都心乱如麻，怎么去给韶肜解决方案？
韶肜跟着她。她长叹一声，脸色稍稍缓和，道：“你没错，是师姐的错。”
“师姐怎么可能会错！”
“我也是人，怎么就不会错？”韶芸反问。
“在我看来，师姐做什么都是对的！”韶肜一句话脱口而出。
“师姐你不会错！”
“…我是人，不是神。”韶芸撇过头，跳上飞剑道：“而且就算是神也会出错的时候。你不要再纠结这个了，我给不了你答案。”
心中发苦，但韶肜还是收拾了下跟了过去。
难道那惊鸿一瞥的景色是真的？
难道说她真的杀过师姐，所以师姐才对她这么凶？
韶肜浑浑噩噩的跟在后面，脑子里不断想着答案，想着怎么让师姐接受她。
可是她怎么会对师姐下手？
韶肜垂眸，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师姐。
那个时候她是被当杂役充进宗门的，虽然是五灵根，但是天门这种大门派里还是会给修炼资源，她也正式走上了修炼之路。
内外门弟子需要接任务争取修炼资源，在门派里，只有亲传弟子不需要自己去争取修炼资源，因为有师长庇佑。
杂役和内外门弟子不一样，杂役需要每天都干很多的活，因为杂役修为都比较低，都是练气修为，所以做的都是又苦又累但安全的活。
朝九晚五，每个月也就十块下品灵石。
她是五灵根，五灵根修炼起来十分的缓慢，和她同一批进来的弟子都练气三层了她还在练气一层。
宗门不缺龌龊事，她修为低就是受欺压的那部分人。她刚进天门的时候做的是养护灵田的工作，因为累，所以在十块灵石的基础上，还有一瓶养气丹。